。”
寧素素咬了咬唇:“我是怕秋紋多嘴。”
楊孝理心想,總要慢慢讓你身邊的人知道我們的事情啊,總不能一直這樣偷偷摸摸的,我不喜歡。我想跟你一起走在大街上,可以光明正大的牽手逛街吃飯。
楊孝理問道:“你一個人離開,你的丫環不擔心?”
寧素素說:“我把她打發回去了。”
楊孝理不贊同:“這樣不好,下次你再過來,帶著她。”
寧素素沒應這話,她的丫環沒跟著她,楊孝理自然親自送她回去,好在這個時候有些晚了,街上的行人不怎麼多了,兩個人有時候並排走在一起,有時候一前一後,倒也沒讓人看出來有什麼異常。
就這樣一路走到寧府門前,楊孝理停住腳步,寧素素提著花燈去敲門,轉頭看楊孝理,楊孝理隱在了對面宅子的陰影裡,見她看過來,他衝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寧府門開啟,寧素素提著花燈走了進去。
門關上的時候,她扭頭朝門外看,看到楊孝理還站在那裡,沉默如山,像永遠的屏障。
那一刻,她真想飛奔出去。
但她終究還是剋制住了,艱難的收回視線,走進庭院。
寧府大門在身後合上。
楊孝理從陰影裡走出來,看著那道門,微微的嘆一口氣,再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身子,越發的憂愁。
她只知道撩他,哪裡知道他的痛苦。
燕朗帶劉玉嬋去了西街的武場,還是他大年初二去的那個街頭武場,先前齊橫元交待過,所以燕朗來了後,沒有收錢,他一報名字,登記官立馬拿了對戰的令牌給他,又客客氣氣的將他送走。
劉家是文臣,家中沒有人學武,基本全是文官,又加上劉玉嬋是府上最小的嫡孫,大家都特別寵愛她,並沒讓她來過武場,在歸陽城生活了十一年,也是頭一回來,備感新奇。
她東瞅西望的,燕朗好笑,說道:“你不要說,你從來沒來過武場啊。”
劉玉嬋說:“我確實沒來過啊,這不奇怪吧?”
燕朗瞪大眼睛:“怎麼可能不奇怪,你在歸陽城生活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進過武場!”
劉玉嬋抿了抿小嘴:“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劉家多數都是讀書人,府上沒人練武,自也沒人來武場,沒人來,又怎麼會帶上我呢?我是第一次來呢。”
燕朗:“……”
他的腦海裡忽然詭異地浮出了一句話:小姑娘的第一次都給了他。
啊呸,他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不單劉玉嬋是第一次來,瓊月也是第一次來,郭信也是。
三個人都好奇的東看西看。
燕朗看一眼手中的腰牌,是藍色的,也不知道這一次切磋的對手是誰。
他需要等待,就把劉玉嬋三人帶到了君王上次用的包廂。
燕朗隨時隨地想來武場,自然就把那個鑰匙隨時隨地的帶著。
他掏出鑰匙,開啟包廂的門,帶劉玉嬋三人進去。
劉玉嬋問道:“你在武場裡還有專門的包廂啊?”
燕朗不想多說,嗯了一聲:“我四姐姐心疼我,就給我花錢弄了一個包廂。”
燕朗將爐子點著,屋內稍微暖和了一些。
兩個人圍著爐子聊天,瓊月和郭信離了一些距離,也圍在爐子邊上。
兩個人聊的都是武場的事情,燕朗將自己知道的武場的一些規則說給了劉玉嬋聽。
劉玉嬋挑眉:“你比武的時候,我不能去看?”
“是不能看的,不過也有例外,上次有人去了二樓,但那是身份顯赫之人……”
說到這,停住了。
他看向劉玉嬋,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