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煩,讓大臣們都走了。
當天晚上,齊橫元幾乎一夜沒睡,燕寧知道他在心煩什麼,但他不提,她也不能提,畢竟沒人告訴她前線的事情,她忽然提出來,會讓人覺得奇怪的。
一夜過去之後,齊橫元還是準時上朝去了。
早朝上議的話題,還是攻城的話題。
這次的事情確實棘手,而且十分有困難,議了半天,還是沒議出什麼結果。
眼瞅著要到早膳的時候了,齊橫元沉著臉罷了朝,去了鳳儀宮。
去鳳儀宮的路上,他神色凝重,滿腹心事,也在想著破城之策。
但去了鳳儀宮,他又一改眉頭不展的凝重之色,一臉輕鬆的走進鳳儀宮,找到燕寧,拉她去吃早膳。
吃早膳的時候,燕寧觀察了好幾眼齊橫元的臉色。
齊橫元面色從容,絲毫窺探不到任何異常。
燕寧說道:“陛下,吃完早膳,妾就出宮,去劉府了,雖然生日宴在中午,但妾想早些過去,跟劉寶羅說說話。”
齊橫元點頭:“嗯,朕派人送你去,朕就不去了。”
燕寧說了感恩的話,又跟一句:“妾先前跟陛下說過,趁著這次機會,想去一趟寧家,所以晚上可能會在寧家用飯,結束晚飯之後再回宮。”
齊橫元皺眉,燕寧先前確實提過,而他也答應了,可今天,他是想她能早些回來的。
齊橫元抬頭,看了燕寧一眼,燕寧順勢問道:“陛下,你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齊橫元搖頭:“沒有。”
燕寧頓了頓,一邊夾菜,一邊漫不經心的語氣:“妾聽說昨天有邊關的人進宮送情報,情報裡說了什麼呀?陛下昨天睡的晚,是因為邊關那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齊橫元默了默,沒接話。
燕寧問道:“當真發生了事情?”
齊橫元嘆一聲,說道:“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但不重要,你現在要好好養身子,再開開心心的去為劉寶羅慶生,別的事情朕會解決的。”
“妾的身子養好了,為劉寶羅慶生,也是一天,就算今年不能為她慶生,明年也還能的,這件事情才不重要呢,重要的是邊關那裡,陛下,你就說說嘛,邊關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橫元架不住燕寧的詢問,只得詳細的說了一遍。
燕寧表現出適當的震驚,說道:“邊關那裡,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是的,朕正跟大臣們商議攻城之法。”
燕寧沉吟片刻,說道:“陛下,先前俞陵關一戰,妾助陛下破了那個瞭望塔裡的機關,妾當時就說過了,妾懂一些機關之術,陛下你也知道,燕朗在歸陽城學習住過一年多,那一年妾教過燕朗很多知識,包括機關之術,雖然燕朗掌握的不全面,但妾再給他寫封信,指點些竅門,再加上他先前學習過的,相信燕朗有辦法破姜國城門內的機關控制器。”
齊橫元眉梢一抬,臉上露出喜意:“當真?”
“自然是真的,這件事情如此重要,妾哪裡敢開玩笑。”
齊橫元伸手將燕寧摟到懷裡,對著她的額頭和臉頰親了好幾口,他笑著說:“燕寧,你真是朕的福星高照。”
只要燕寧不去前線,好好的養在宮裡,誰去破那個機關都行。
不過齊橫元不是罔顧性命之人,沒想到好的辦法之前,他也不會讓無辜之人去送死。
如果燕朗當真可以,那自然是要讓燕朗去的。
齊橫元問道:“要去破那個機關,須得進城,如今姜國關城防守十分嚴密,而城牆那般的高,燕朗想要進去,也沒辦法的,這要如何辦呢?”
“陛下不用擔心,你只要把聖旨傳到,再讓送信的人把妾的信送到燕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