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
但是要買刀,就得買名刀,既是名刀,就要花很多錢,以他和劉玉嬋如今的關係,還不能讓她破費花這麼多錢。
燕朗說道:“我現在真沒什麼需要的。”
劉玉嬋抬頭看了他一眼,剛好看到他頭上的束髮帶,她想到個好主意,說道:“我送你一個束髮冠吧,明天就開學了,你去學校報到的時候就把束髮冠戴上。”
燕朗:“……”
束髮冠這種東西,是能隨便送的嗎?
總感覺跟女子香帕差不多,代表著不一樣的含義。
燕朗看著劉玉嬋,沒從劉玉嬋臉上瞧出來什麼特別的表情,想著可能是他想多了。
劉玉嬋非要送他禮物,他不要束髮冠,她也還會想別的送,燕朗伸手摸了一下頭上的髮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需要一個束髮冠,索性點了頭:“好,隨便買一個就行了,不需要太貴的。”
劉玉嬋笑著撥弄了一下那個花繩兔子,說道:“不買太貴的,買太貴的給你,你可能都不會戴。”又跟一句:“等哪天我去蘭州關了,學會了編織這些可愛的東西,我也編一個送給你。”
燕朗不會想到,劉玉嬋這個時候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在跟他約定,相約蘭州關。
燕朗對劉玉嬋有些心動,但他知道,劉玉嬋不會喜歡他。
在齊國,武侯的地位很高,但因為武侯太多了,多的像擺地攤,這地位也就顯得平平無奇。
軍功高的武侯,再加上有些身世的人,就顯得格外尊貴,比如陳家,比如付家,比如楊家。
而在這顯赫的武侯世家之上,還有一個不可超越的存在,那便是一國之相。
國相在齊國的地位,僅次於君王之下。
劉國相還是三朝國相,伺奉了三代君王,地位更加不可動搖。
身為劉國相的嫡孫女,劉玉嬋的身份,可想而知,有多尊貴。
燕朗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守邊的武侯,他深知,他是不可能跟劉玉嬋有結果的。
他的喜歡和心動,也只能適可而止。
他沒想過他和劉玉嬋能有未來,也就沒去多想劉玉嬋的話。
燕朗說道:“你想學這些編織的東西,不用去蘭州關,我也能教你的,再者,歸陽城肯定也有懂這些手藝的藝人,你只是沒遇到罷了,等哪天我遇了,我帶你去學。”
燕朗指了指石桌上沒用完的花繩草繩:“我先帶回家,明天開學之後,課業不重的話,你去我家裡,我教你編一些簡單的東西,我家離聖哲學院近,家裡僕人也多,你去了一定不會無聊。”
說完看了一眼天色,說道:“有些晚了,我們就不耽擱了,買了束髮冠我就送你回去。”
劉玉嬋也看了一眼頭頂的天色,確實有些晚了,熱鬧的街道一點一點變得冷清,她不再耽擱,先邁步走出亭子。
燕朗把裝花繩草繩的籃子遞給了郭信,他跟著劉玉嬋一起走出亭子。
郭信抱著籃子跟上。
瓊月提著花燈跟上。
劉玉嬋進了一個店鋪,買了一個束髮冠,出來後將裝著束髮冠的盒子遞給燕朗。
燕朗接過順手塞進了袖兜裡,對她道:“走吧,送你回家。”
劉玉嬋問道:“你不看看嗎?”
燕朗說:“我回去了看。”
劉玉嬋說:“沒讓你進去挑,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燕朗看她一眼,垂眸說道:“我肯定會喜歡的。”
劉玉嬋笑起來,蹦蹦跳跳的往前面去了。
燕朗看她一蹦一跳的樣子,當真像個小兔子,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燕朗比劉玉嬋高,又加上習武,腿腳利索,不管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