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王叔守在姜國皇宮沒有動,但是,有一個人,卻意外的奔赴到了前線去。
那個人是孫梁的長子,孫長策。
孫長策沒有發動清江關戰爭,反而是帶兵圍困了俞陵關,與姜乘池、玉彪等人,形夾擊之勢,向俞陵關發起了攻擊。
而清江關和俞陵關戰事湧起的時候,東昌關被偷襲。
東昌關處在俞陵關和博北關的中間,俞陵關若被夾擊,除非戰力遠超姜國,不然,很容易被圍死。
一旦俞陵關被圍死,也就等於切斷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絡,城內的軍需或糧草,也會有被消耗盡的一天。
若想解圍,要麼內部突破,要麼外部救援。
若救援,必是離俞陵關最近的博北關派兵救援。
可現在,姜國忽然偷襲東昌關,這舉止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是真的偷襲東昌關,還是假意偷襲,真實的用意是防止博北關向俞陵關伸出援助之手呢!
讓燕寧來看,當然是第二者。
而不管是真偷襲,還是藉著此舉阻斷博北關向俞陵關伸出的援助之手,這一次的戰役,都有些棘手。
密信上寫,偷襲東昌關的指揮侯是馮英。
馮英是姜王叔手下十分厲害的武侯,跟先前的孫梁一樣,那一次若不是燕寧掌握先機,又加上齊橫元親征抵擋孫梁,孫梁不會戰敗,更不會死。
不知道東昌關的關侯和武侯,能不能抵擋住馮英。
燕寧放下信,看著齊橫元,聲音凝重道:“陛下打算怎麼辦?”
齊橫元拿過她手中的密信,以內力焚燬,他沒直接回答燕寧的問題,而是問她:“身體恢復的如何了?”
燕寧輕聲說:“很抱歉,陛下,這一次妾可能無法陪你一起前往了。”
齊橫元摟住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裡:“雖然朕不想讓你涉險,但你一定要跟著朕。”
燕寧搖頭:“陛下,妾身體不好,至少半年內沒辦法恢復,就算跟陛下一起去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對陛下,對戰爭,起到有用的作用,反而可能會拖累陛下。”
齊橫元低聲說:“你永遠都不會是拖累,朕讓你跟著,自然有朕的用意,你什麼都不用做,跟著朕就行了。”
他要讓她走向皇后之位,而她能征服所有人的地方,就是她對戰爭,對齊國的貢獻,她不跟著怎麼行?
燕寧:“……”
齊橫元握緊她的手,安撫道:“一切有朕,你不用擔心。”
齊橫元在看完密信之後,心中就快速做出了對策,他當然也知道,想保住俞陵關,想要打勝這場戰役,要麼俞陵關內部突破,要麼從外面增兵救援。
如果他和燕寧在,俞陵關想要內部突破,並不難,但如今,他和燕寧不在,那麼,內部突破就不可取了。
姜乘池和玉彪等人戰敗過一次,這一次絕對十分小心,他們會跟孫長策裡應外合,形成嚴密不透風的一張網,將俞陵關死死圍住。
但是,俞陵關手上,還握有一張王牌。
齊橫元問:“你認為玉堂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玉彪的兒子玉堂,上次被抓了,如今關押在俞陵關。
燕寧皺眉:“如果這次戰役是姜國發動的連環戰,孫長策助戰的話,玉堂的作用應該不大,姜乘池不是個憐惜將士生命的君王,孫長策帶兵圍俞陵關,一定會以血腥的方式拿下俞陵關,人質的性命,對他產生不了作用,而玉彪就算有心救自己的兒子,在這樣的形式下,他也無能為力,只能忍痛捨棄掉這個親人。”
齊橫元說:“朕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玉堂的作用不再是人質,而是趕死隊。”
燕寧沒聽懂,看著君王。
齊橫元說:“我們奪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