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聞言卻立即一陣譏笑,並真的開始行動,卻只讓出了最下首一個位置而已,並且位置前的桌案上,早就被原來的弟子,在離開之前,弄的一片狼藉,只剩餘剩菜殘羹了。
“你們!”
石磊等人大怒。
“忍耐!”
肖遠山卻一揮大手,立即將他們的聲音打散,同時再一次傳音勸阻,眾人這才打消上去爭論,乃至直接動手的念頭,卻立即被當做了懦弱,引來了一陣嘲笑。
“雲軒,位置只要一個,你坐吧。”肖遠山臉色有些難看,卻沒有坐下,而是看向雲軒道。
“長老你先坐,我自有辦法,讓他們讓出更多座位來。”雲軒卻微微一笑,氣定神閒道。
“不要胡來。”肖遠山微微一驚道。
“長老放心,弟子自有分寸。”雲軒風輕雲淡卻胸有成竹道。
“好,我相信你。放手去做,出問題,我幫你兜著!”
肖遠山深深看了雲軒一眼,感受到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堅定與自信,立即不再勸阻,還受到感染,表示了支援。
“雲軒師兄,你有什麼好辦法?”
石磊、肖寒等人聞言都是眼睛一亮,立即精神大振,充滿了期待道。
“很簡單,把座位上的人打個半死,他們自然就會乖乖讓出座位來!”雲軒冷冷一笑道。
“啊!”
石磊等人都是大吃一驚,他們見雲軒這些天來,一直到之前都很是淡定,還以為雲軒比較理智,比較能忍,佩服的同時,卻也不免有些抱怨,卻沒想到雲軒會說出如此瘋狂的話,做出如此瘋狂的決定。
尤其,這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沒有絲毫的掩蓋,以至於不止石磊等人,在場所有人聞言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當場便安靜甚至愣住了。
“小子,你說什麼?”
“找死麼?”
“不想混了?”
“信不信我當場弄死你?”
下一刻,三大門派眾人終於反應過來,當場便有十餘人拍案而起,對雲軒怒目相向,大聲指責,其餘人也都是滿臉驚怒,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不好!”
石磊等人全都大驚失色,要知他們實力雖強,卻依舊比不上其他三大門派。
尤其三大門派還有金丹高手,更加人多勢眾,這裡又是凌雲宗的地方,真正衝突起來,發生群毆事件,即便他們,乃至肖遠山,都可能被殺。
如果被殺掉了,也無處伸冤,連朝廷都管不了,也不會管,甚至巴不得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是嗎?有種來試試?瞎了你們的狗眼!”
雲軒卻不屑一笑,當即一聲冷喝,大手一揮,亮起一枚白玉般令牌。
“煉器師令牌!”
“他是煉器師?”
“他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煉器師?”
“難怪如此囂張,煉器師有朝廷保護,有此身份在,我們確實不敢殺他!”
瞬間,除了微笑旁觀、十分淡定的肖遠山,以及早就知情,只是之前一時情急,沒有想起來這一茬的石磊、肖寒、司徒鶯,其他在場所有人都徹底震驚了。
不同的是,青雲門眾人喜出望外,三大門派高手卻是充滿了驚駭、懷疑和憤怒。
有煉器師令牌在,便相當於朝廷命官,一旦被殺害,朝廷立即就會大力嚴查,甚至會滅掉兇手所在門派、家族,所以即便三大門派高手此刻也不敢輕舉妄動。
“煉器師有什麼了不起,說到底你依舊不過是個弱小武者,連罡元十重都沒有達到,在我們面前根本不堪一擊,我們或許不敢殺你,你若膽敢與我們切磋,我們卻立即可以打的你跪地求饒。”凌雲宗白臉金丹不再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