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汶柔!」況文靖又湧起一股熟悉感,在他閃起腦中的記憶時,她早已轉身離去。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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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麼做筆錄的!」況文靖一掌拍在辦公桌上生氣的問。
「長官!」
「是不是因為你趕著去約會,一時疏忽把嫌犯的名字寫錯。現在我們只能放他出去,連起訴都找不到罪名,而這一切就只因為你把名宇寫錯了。」況文靖毫不留情的抨擊眼前這名女警官。
「長官,我沒……」
「還敢推諉責任。」一況文靖的怒氣高張,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不負責的人。
金汶柔深吸一口氣,努力將怒氣壓下。她才剛銷假回局裡報到,便馬上被叫到督察室,找這名「況督察」報到,才一見面便沒來由得招來一陣臭罵。
「怪不得外界對我們警察同仁的評價這麼差,要是多幾位像你這樣的「人才」,只怕我們的破案率會更低,風評只怕將降到谷底。」
金汶柔將差點要脫口而出的三字經強制吞了回去,為了顧及淑女的形象,也為了不讓他更瞧不起她,可是這麼忍下來的結果是自己氣到渾身發抖。
「下去吧!我希望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況文靖見她強忍著氣,不再做任何辯白,不禁對她暗自喝采,縱使是一名男性也沒辦法像她」樣沉的住氣。
「是!長官。一金汶柔努力地不將氣發在門上,仍輕輕的把門關上。
汶柔回到座位後,只見學妹劉瑞貞怯怯的走到她面前,神情不安的站著。
「怎麼啦?」看到她一言不發,汶柔只得主動開口問。
「學姊,況督察沒對你怎麼樣吧?」劉瑞貞怯怯地問。
「才剛休假回來,就被人莫名其妙的削了一頓,你說呢?」金汶柔氣憤難耐的道。
「對不起,都是我。」劉瑞貞自責地將頭低垂。
「瑞貞,先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吧!」金汶柔嘆口氣的說。
「那天你正好休假,筆錄是我寫的,而且是就近在你辦公桌上寫的,而我……」劉瑞貞無措的不敢繼續說下去。
「而你順手拿了我桌上的章蓋了上去?」金汶柔已經能清出是怎麼一回事。
「學姊……」
「夠了!先告訴我是什麼樣的案件!」汶柔一日打斷她的道歉。
「是一件走私販毒的案子……」劉瑞貞簡略的說出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
「我懂了。」汶柔點點頭,表情莫測高深。
「學姊……」
「還有事……」
「你不會……不會跟……」劉瑞貞怯怯的望著汶柔。
「我懂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我自有定奪!」金汶柔冷冷的說著。
見她如此,劉瑞貞不敢再多說什麼,錯在於自己,的確不能讓別人替自己背這隻黑鍋。
十天後,金汶柔運用自己所掌有的線索,再要求局裡配合,果將那名嫌犯再度緝捕歸案,而且連帶更抓到許多販毒走私的大盤商與中盤商。
此次,金汶柔不但親自作筆錄,而且還親自押解嫌犯到看守所,正當局裡想提報獎賞她時,她卻毅然的遞上辭職信。
「為什麼?你才為局裡立下一件大功,怎麼突然要辭職?」局長不能置信的追問。
「局長,我在這裡至少也待了三年的時間,你應該很瞭解我才對,既然我想辭職,我就不會再多侍一分鐘,」金汶柔冷冷的說。
「到底是……」局長在看到她冷傲的神情時,只得放棄不再說任何規勸的話,「算了!看來你心意已決!我只好準了。」
看到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