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坤在歷經無數磨難後,終於突破了大羅金仙之境,這無疑給近期備受打壓的儒道學子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希望和動力。
在黑暗中苦苦摸索的他們,彷彿突然間找到了一束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此時此刻,他們看到了一條與眾不同的前路。
蝦坤緩緩走到講臺前方,恭敬地向講臺上的老師行了一禮,誠摯地說道:“學生感激老師這段時間以來的悉心教導和辛勤付出!”
儒道向來注重尊師重道,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儘管蝦坤並未正式拜入這位儒道之祖的弟子門下,但他對其始終保持著敬重和禮貌。
那位儒道之祖的弟子微微一笑,語氣隨和地回應道:“蝦坤道友,儒道也同樣推崇達者為師。你我以道友相稱便可!”聽到這話,蝦坤的眼神微微轉動,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輕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斗膽僭越一下,稱呼您為炎玉道友了!”
炎玉此時拱了拱手,指著學堂內無數的儒道學子,笑著說道:“蝦坤道友,不如將你如何進入知識海洋的感悟,給這些儒道學子們講述一遍吧!”
炎玉其實也非常好奇,蝦坤到底是如何進入知識海洋的。
要知道,他們身為儒道之祖的弟子,也只有七十二名弟子成功進入知識海洋,一舉突破大羅金仙之境。
他也想融會貫通,看看自己是否有這種突破大羅金仙的機緣!
蝦坤這時看著臺下無數儒道學子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神,他微微一笑,立足於講道臺前開始緩緩講道。
“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也,其為物不貳,則其生物不測。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
學堂內,隨著蝦坤講述儒道,驟然間,無數天地正氣如同一條條游龍在儒道學堂內飛騰。
讓講臺下的無數儒道學子如痴如醉,彷彿看到了一位偉岸的儒道神靈屹立在臺前。
炎玉驚訝地看了一眼蝦坤,便立刻沉浸在蝦坤的講道中。
要知道,就算他是儒道之祖的弟子,也不是經常能聽到大羅金仙講道的。
大羅金仙經常忙於修行,哪有那麼多時間給他們講道呢?
儒道之祖就更不要說了,他時常處於閉關狀態,哪有那麼多心思給弟子講道!
講臺上,蝦坤口若懸河,講述著儒道至理,然而,漸漸地,他的話語開始變了味道。
他的言辭之間,開始流露出對儒道學子如今處境的不滿,如怨如訴。
慢慢地,蝦坤越說越激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龍皇不作為、放任龍族族人肆意打壓儒道的憤恨,如火山噴發一般。
臺下的眾多儒道學子,原本就對龍族族人的欺壓感到憤憤不平。
如今,在蝦坤大羅金仙的修為調動下,他們的不滿情緒如潮水般愈發洶湧。
三百年後,蝦坤停止講道。
此時,大多數儒道學子還沉浸在蝦坤講述的儒道至理之中,如痴如醉。
就在這時,海馬一族的金仙女子海雲仙子,突然開口問道。
“蝦坤儒君,我們儒道講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如此辱罵龍皇大人,就不怕龍皇大人怪罪嗎?”
儒道講究,君臣父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只有做臣子的錯,沒有做君主的錯!
蝦坤此時目光如炬,他的語氣堅定如鐵。
“海雲道友,你錯了,你海馬一族的老祖乃是混元金仙,你從未受過龍族弟子欺凌,又怎能明白我們這些普通學子的痛苦?”
“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海雲仙子族中有混元金仙老祖坐鎮,在儒道學堂之內屬於豪門子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