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譚菲菲解決錢的問題之後多少也有一點後悔,如果這丫頭是騙我的話,我肯定沒處哭去。
太容易相信別人始終是我的缺點,尤其是相信女人。
就這麼胡思luàn想地回到家裡,我居然看見小嬋躺在chuáng上睡覺。這姑娘最近似乎越來越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穿得也很清涼。我抬頭看了一眼視窗,還是先去把窗簾拉上,隨後坐在她身邊,靜靜看著熟睡的姑娘。
睡著的小嬋多了一絲純真,少了一分風情。從年齡來看,小嬋並不比我大多少,只是從言談舉止上看似彷彿經歷了無數滄桑一般。我不知道這女孩經歷過什麼故事,看著熟睡的她,我心中似有一種衝動,讓她平時也能恢復到這般純真模樣。
我苦笑著搖搖頭,放棄了這種想法。小嬋有她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她自己的選擇,我不能代替她生活。所以這想法只是想想罷了,並不打算實踐。
學校最近變得比較平靜,最重要的是楚昭然似乎受到了什麼人的警告,變得安分許多。文哥相關的那些小弟也沒有替自己老大出頭的意思。我樂的做縮頭膽小鬼,每天在上學和放學之間度過。艾雪照舊按時過來折磨我,還樂在其中。我苦不堪言地接受艾雪的折磨,也有點樂在其中的意思。
就這樣消磨時間,期間方定坤越來越少出現在我面前,聽說是因為麥子帶著樂隊四處出去演出賺活動經費的緣故。我也懶得問自己寫的那首歌受不受歡迎,只從那天晚上在光輝聚會上的表現來看,我已經知道答案。
又過了幾天,就在我把劇本研讀得幾乎爛掉的時候,拍攝工作終於正式開始。
我這才知道,拍電影真是個大工程,看起來麻煩程度比四家主辦光輝聚會差不了多少。
當初我每次去見馮存默的時候,無非看到幾個工作人員,還有大批想要在電影裡lù臉的同齡人。最多見過幾次女主角林莎,還都沒什麼機會跟她交談。這次真正開始動工,我終於見識到為這一部電影服務的人到底有多少了。
裡裡外外進出的這些人,最少有一半臉上都掛著緊張和嚴肅,好像搞的地下革命工作而不是拍電影。這些人無一例外表情嚴肅,甚至臉sè都不太好,估計是因為熬夜。
旁若無人地穿行在這些人當中,看到他們有的扛道具有的拿記事本有的跟在某個演員後面,我會覺得心中一陣慌luàn。
還是一個人呆的時間太久,不習慣這種luàn哄哄的場面。聽說這叫自閉,是種病,得治。
在學校裡拍戲尤其麻煩是學生圍觀,我也tǐng怕這個。本來因為艾雪和楚昭然的關係我在學校裡已經算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如今再加上演戲,走在學校裡還不被人用手指戳死?
幸虧馮存默並不是一個只懂得關注電影的工作狂,這批人居然跟學校要了戲劇社的場地重新佈置,nòng成劇情需要的幾個場景。反正我們的戲份基本山格鬥實在室內,這種方法倒也能很好地解決封閉環境的問題。
在架設主要場景的戲劇社大廳裡,我見到了《時之砂海》的男主角,一位金髮卷máo,有著濃烈日塔曼民族感覺的帥哥。
倒是帥哥一開口,滿嘴的流利漢中話讓我大吃一驚。
“你好,馮經常向我誇獎你的天賦。”這位在星光大道上已經留過手印的丹尼斯?瓊斯毫無架子地對我笑笑,“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沒有架子的明星就好像沒有脾氣的老闆一樣難得,我不禁對這位據說在西方鼎鼎大名的動作男星刮目相看。
女主角林莎雖然沒什麼戲份,也在拍攝現場。今天的林莎穿了一條半長不長的裙子,lù出一截晶瑩小tuǐ。我注意到這姑娘的膝蓋非常乾淨,和tuǐ部面板連線的部分毫無瑕疵,這說明她平時異常注意保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