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日後就是我的再生母親。”
這孩子,都說沒有了,怎麼這麼死心眼呢。
瑤落無奈,想必自己再解釋,他也只會認為自己有神仙風骨,越抹越白,索性還是不說了。
明九看得著急,見她預設了白橋的說法,心中也認定她是給白橋渡了靈力,一時間又心疼又嫉妒。
她身體尚未復原,一直在找修補仙身的辦法,怎能隨隨便便渡靈力給一個凡人?!
心裡酸得冒泡,他說:“你靈力寶貴,怎麼能隨意浪費在別人身上?他左右死不了,你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他眼神內斂,此刻卻毫無保留地向她展露自己的情緒,不安、委屈與滿滿的擔憂,讓瑤落失了神,不自覺就開口解釋道:“沒有,白橋覺得身姿輕盈,想必是排空了體內的汙濁之氣。”
左右死不了的人愣了:“汙、汙濁之氣?”
瑤落道:“也不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我只能借力打力,將你體內所有的東西排出體外。”
“排、排出?”白橋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面色紅得滴血。
明九聽明白了,顧及他的面子,忍笑望天。
白橋不甘心:“可我、可我沒感覺到有東西排出來。”
就是靈氣,就是靈氣。
他不聽。
面對一個求知慾強的孩子的提問,瑤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可愛和親的笑容:“你說這個啊。這個很簡單,因為你體內殘餘的廢料,已經在我的催動下化成了——唔,無形有味的氣體。你肚子都空了,自然覺得身子輕盈了。”
“知、知道了。”白橋羞得不想做人,頭幾乎埋到了地上。
太丟人了。
什麼無形有味的氣體,不就是那個東西——
明九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白橋只當自己耳目失聰、雙眼失明,故作鎮定地說起安尋道長失蹤的事。
“殿下,那人應當是有別的目的,暫時不會傷及安尋道長的性命。”
瑤落贊同地點頭:“那人既然能一招將暗衛斃命,殺一個昏迷的道士,對他來說不過是抬抬手的事,確實沒必要多此一舉將人劫走。”
明九也是認同的,他收起笑容:“那毒藥性極強,你不過是靠得近了些,便腹痛不止,若是口服,定是會與他們一般,當場人事不知。”
瑤落道:“可惜,不知道是什麼毒,不然將那位姑娘救醒,也能問出些東西來。”
“您能按照那法子救我。”白橋問,“是不是也能按照那法子救醒彩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