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工錢拿。”墨紫從大籃子裡拿了兩塊糖糕,走過去,往閩鬆手中塞上一塊。“走吧,正好雨停了。你去河邊把贊進和臭魚叫上,在車棚外等我,我換件衣服就來。”
閩松呆住,這是原諒他了?
衛慶在那兒嘟囔,“墨哥也太好說話,要是我,非給他點教訓不可。”
丁修夫婦把衛慶拉到一邊去吃茶。
墨紫回到自己房間,換上舊長衫,剛要走,卻見床上放著疊整齊的一件黑金絲雲織袍。想來是丁嫂幫她洗好了。眉微蹙,咬白了唇,往床邊走了兩步,又退開去,苦笑著掩上門。
回來後,贊進告訴她,胡桃是讓穿官衣的護衛從牆上以梅花針射入三大要穴而死的。所以,沒有掙扎,當場斃命,血都不曾流一滴。他還說,對方下手,極快極準,沒有浪費一根針,針針取命。
她聽了,只是哦了一聲。生命消逝在眼前的震撼已經過去,而她的心腸比從前又硬了一分。胡桃的死,不過告訴她一個早就知道的時代規則。生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