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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將遵從吩咐,將侍衛們全叫到殿門前。結果,他眼睜睜看他們再被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斃命。他雖然不曾上過戰場,但也是大都極其出色的烏甲武士。可在他眼中,卻是從未見過的精湛殺人術。無影無形的輕功落在人背後,或以手扭斷脖子,或捂住人的嘴用刀割喉,毫不猶豫,一招狠準。
他看著惡人臉和斯文青年走進殿中,突然猜想這些可能不是端格狩的人,因為分明就是漢人所謂的殺手功夫。可是,那塊御門令如何解釋呢?他看得很仔細,絕對是真的。
守將在外忐忑不安,殿裡卻是相當愉快的氣氛。
“你來得真夠慢,是不是故意讓我多遭點罪?”瘦了一圈,臉上有傷,衣服上有血漬,但精神還不錯,正是被抓的金銀。
斯文男子,也是元澄,扔給他一套普通兵士服,“我能親自來一趟,就給足你金大少面子了。快換上,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
惡人臉華衣檢視過一兩伯和千兩百兩的氣脈,過來說,“大人,他們服了某種散氣的藥物,內功全失,其他無礙。”
百兩千兩一聽,耷拉下臉,一左一右拉著元澄的袖子,“大公子,我們的內力不會恢復不了吧?”
元澄笑道,“若真恢復不了,我定幫你們報仇。”
金銀見雙胞胎總跟元澄挺好,不由有氣,“你們公子我還沒死呢,居然跟這個貪贓枉法的套近乎。”
“八兩呢?”想要站起來,受過刑的身體不聽使喚。
元澄伸出了手。
金銀拉住,強撐起身。千兩百兩上前為他換衣服。
元澄搖頭,“我派人找過,但沒有他的訊息。我估計,他可能出城求援,卻和我錯開,也可能遭到了不測。”
“出城求援可能,遭遇不測就不可能。”金銀斷然否認。
“對啊,八兩叔功夫那麼高。神廟那些臭光頭只會使下三濫的陰謀詭計,要不是為了我們,八兩叔不會受傷。”百兩多話。
“唯今之際,只能先離開這裡再說。”元澄道。
“墨紫呢?豆綠呢?”金銀卻不是個聽話的。
“豆綠在她自己家裡。至於墨紫——”元澄一笑,“大求王正押著她在鷹神廟大婚呢。”
“什麼?”千兩百兩大驚,“三公子嫁了人,大公子你怎麼辦?”
“搶回來啊。”元澄說得悠哉。
金銀哼了一聲,本想唱反調,突然茅塞頓開,“她不會以為我們還被關在那個鬼廟裡吧?”
“烏延很聰明,將你臨時換了地方關押。不過他也很自大,憑什麼以為我們就會以卵擊石?他連那些族長都沒說服,心急火燎要娶新娘子,就必須調動城中所有可用之力護住神廟,同時還想將墨紫的後援一網打盡。所以,救你,還真是一點沒有難度。”元澄輕描淡寫。
“你把墨紫當誘餌?”金銀像抓住了他的把柄,沒正經地笑,“我會告訴她的。”
“告訴她吧。最好再告訴她,她要是不成為大求的欽命要犯,我總有配不上她的自卑。她叫人人喊打,烏延永遠不能娶她為後,除非不想要這個王位。”是他故意攪渾了這池水,砸下大石,激起大浪。
金銀望著他半晌,嘆口氣道,“元澄,我實不如你——壞。一箭下去,要射多少雕啊。”
“多謝恭維。可你要是再拖拉,我就不管你死活了,還要接她去呢。”元澄往外走。
一行人借守將安然出宮。
守將懷揣著銀票,急忙牽了馬,從小門逃出去,根本沒注意那一隊換上侍衛服的十來人並未出宮。
而此時鷹神廟,墨紫就將失盡人心的時候,端格爾峰突然高聲說道,“馬爾大人,人是你帶來的,顯而易見是嚴刑逼供。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