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甑皺眉,好奇地開啟盒子,一見盒中的物事,不由面色大變,接著展開書信,粗略掃了幾眼,崔甑頓時面無人色,額頭冷汗潸潸而落,神情佈滿了絕望和恐懼,穩健的身軀搖搖欲墜,眼睛眨了幾下,眼眶很快泛了紅。
獨自站在花園的小徑上,崔甑呆呆出神,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堂上何鑑不耐煩的催促聲遠遠傳來,崔甑渾身一激靈,這才回過神,低頭再看了看那封貿然出現的書信,崔甑面色蒼白,慘然一笑,仰天長嘆了口氣……刑部公堂上,何鑑面無表情盯著崔甑,道:“證人崔甑,本官問你,紹興知府杜宏殘殺織工十三人,可有其事?”
崔甑臉色慘白,如墜雲霧,連聲音都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一般。
“杜宏殘殺織工……並無其事,此案乃本官受人指使所為,與杜宏毫無關係!”
轟!
刑部公堂頓時炸了鍋。(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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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中……手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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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扭轉乾坤
“杜宏殘殺織工……並無其事,此案乃本官受人指使所為,與杜宏毫無關係!”
崔甑帶著絕望的表情說出這句話後,刑部公堂沸騰了。
除了秦堪,任誰都沒想到案子竟然出現如此峰迴路轉般的大逆轉,一件件物證,一個個人證,明明劍指杜宏,誓要將他置於死地,連主審官何鑑,戴珊和劉巖三人也在開堂前碰面時議論過,這幾乎是一件沒有任何懸念的案子,三人只需按往常一樣的判案程式走個過場便是,他們卻沒想到,今日的審案的過程竟是他們生平僅見,彷彿案子背後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貫徹著主人的堅定意志,緩緩將事件推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另一個方向。
何鑑等三名主審拍案而起,彷彿只有站著才能消化崔甑令人震驚的這一句話。
邢昭,張士禎,曹酌安三人面無人色,坐在公堂一側渾身抖若篩糠,隨著崔甑要命的那句話說出來,他們彷彿已看到雪亮的鋼刀高懸在頭頂,隨時一刀斬落他們的頭顱。
這句話將會要了多少人的命啊……
“崔甑!你……你中邪了?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邢昭站起身瞋目裂眥指著崔甑嘶吼。
左都御史戴珊發怒了:“來人,將咆哮公堂的邢昭給本官轟出去!”
幾名差役執著水火棍上前,倒也不敢打,只是客氣地請邢昭出去。
邢昭屢次在公堂上插嘴,被戴珊驅逐也無話可說。鐵青著臉狠狠剜了崔甑一眼,神情惶急地匆匆離開了刑部。
從始至終,秦堪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這一切,任憑風浪起,面色若平湖。刑部公堂內的驚雷陣陣裡,唯獨只有他這一處的風景雲淡風輕。
“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地球”。這是一千多年前一個名叫阿基米德的希臘學者說的一句話,今日的刑部公堂上,秦堪完美地詮釋了這句話的含義。
一切都出自他的安排。當他躺在錦衣衛詔獄的大牢裡悠閒數著身上蝨子的時候,丁順李二等老部下卻不停地從詔獄中進出,忠實執行著他發出的每一道指令。每一個細節。
物證由李二動手,收買刑部坐探的錦衣總旗,在值守物證房小吏自帶的酒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