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神色微微一黯,道:“三弟所做之事,已徹底讓父皇寒了心。父皇賜了他白綾讓他自己了斷!”
“還有呢?”雲天河早就預料到三皇子會是這樣的下場。
大縣子看了雲天河一眼,道:“呆會兒,江樹遠和一甘人等,會在外面斬首未眾”。
聽了這話,雲天河心中一動,不動聲色,道:“既然如此,那我定要去看看熱鬧才行,大殿下。這時候也不早了,葉兄與他叔父還在客棧等候,你帶他們見皇上吧!”
大皇子古怪地看了雲天河一眼後。便起身道:“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
送走大皇子後,雲天河回到靈天閣時,忽見雲翔在空中盤旋輕鳴。於是喚了下來後,見雲翔啄著一個竹筒,拿直來開啟來看了看,裡面是一封信,信上寫道:餘州江氏開始展開行動,敬請留意!
江氏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麼?
雲天河冷笑一聲,正要回靈天閣準備換身衣衫去看江樹遠被砍頭,信伯卻來找他,道:“天河少爺。老爺叫你換身衣服,隨他一塊去肅靖王府”。
聽了這話,雲天河眉頭亂挑。心跳加快,這肅靖王難道也已經沉不住氣了,想要先禮後兵了麼?
有些胡思亂想地回到靈天閣,換了身衣服,到主宅時,少元慶仍是一身朝服未換下,在屋中揹著手來回跺步。
看到雲天河進門。塗元慶道:“天河,王爺這次叫你與我過去,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呆會去了,你我隨機應變,不問你話時,你只需要保持沉默即可,諸事由我頂著”。
雲天河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跟著塗元慶出了門。
肅靖王府的守衛,總在更換。
雲天河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座守衛森嚴的王府。京城許多人敬畏這座府邸,因為在這裡,總有些神秘高手,只要接近這裡,就會給人一種壓力。
一個王爺,一個雪翁先生,兩大武道宗師級的人物在這裡,這天下還有誰敢冒犯這王府的虎威。
進府需要接受盤查,塗元慶也不例外。
由於有了爵位,這次雲天河是隨著塗元慶從王府的正門進的府,一進府中,就感受到一種被人窺視的壓力。
以前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但現在雲天河心中卻是在想著另一件事,進了這府,也意味著有可能能與唐靈宇兄妹見上一面。
對於這對兄妹,雲天河心中總有股複雜難言的情緒,想起利州時種種。在一起時的時光,彷彿一切都在昨天發生,但卻讓人覺得即熟悉,又十分的遙遠。
連同這座府邸也是一樣,走在那些進進出出的回曲走廊之中,似曾有過他留下的足跡,但踩上去。卻以不復往日種種。
他與這對兄妹,真的要走上陌路嗎?
這次倒與以往不同,不需要把客室等候,王府的管家直接帶著塗元慶與雲天河去了主會客廳中。
依然是那副老虎與孔雀的畫。依然是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陳設,雲天河進來後,掃視了一眼後,目光再次放到了那副畫上。
如今心境不同,再看這副畫。卻又給人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那隻老虎,還有身邊的孔雀,老虎似乎顯得過於威猛,而孔雀顯得過於柔弱。只是雲天河越看這隻孔雀,就越覺得孔雀並不是女人的意喻。倒有點像現在的皇帝,好古怪的直覺。 不一會兒,一股王霸之氣漸漸而來,雲天河遠遠地就感應到了,於是收回停留在那副畫上的目光。
就見肅靖王揹著手,從外面走了進來。塗元慶起身來,雲天河也隨同起身後,二人向肅靖王行了禮。州“二免了禮!後,那凌厲的目賞就鎖定到了雲天河的身卜著”幾眼。
只是打量下發現,這小子如今在他面前,就跟一汪平靜無波的湖水。他居然再也濺不起任何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