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二自己,他們都明白,石頭從李二的手上掙脫,完全是因為石頭身上的衣服太不結實了。
但是,在李二的眼中,這卻是一件十分掉面子的事情。
“還敢反抗?你想找死嗎?”
說著,李二抬腳用力朝著石頭的肚子踩了一下。
即使是一個普通的成年人被李二用力在肚子上踩上一腳,肯定也會痛的直冒冷汗,何況是一個看起來明顯身體極弱的石頭?
大部分的旁觀者不由得將目光從石頭的身上移開了一下,那對賣桂hua糕的夫fù也伸手將他們的兒子的眼睛捂了起來。
石頭痛的將身子縮成了起來,有些乾裂的嘴巴一張一合,但卻沒有一點聲音出來。
李二在那些旁觀者得身上得意的掃了一眼,又將目光放到了石頭的身上。
“原來還是個xiao啞巴!”
哈哈笑著,李二彎下腰,朝著石頭的xiong口抓去。
就在李二的手即將接觸到石頭xiong前的衣服的時候,他突然停頓了一下。
短暫的停頓之後,李二的手抓到了石頭的xiong前的衣服上。
不管是那些旁觀者,還是李二的四個兄弟,他們都知道,李二是準備抓著石頭xiong前的衣服將他提起來。
然而,李二的手在石頭的xiong前打了一下之後,卻直接移到了石頭的頭上。
一把將石頭的頭抓起後,李二直接直起了腰。
儘管石頭全身最後的那點力氣都被劇痛奪走了,但在李二站起來的時候,他還是順著李二的力量站了起來。
拉著石頭的頭,李二直接將石頭拉到那個賣桂hua糕xiao攤前。
“範六兒,二爺我幫你抓了一個偷桂hua糕的xiao偷,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啊!”
“李二,這xiao孩手上的桂hua糕是我給他的,他不是xiao偷。”
聽到範老六的話,李二眼中兇光一閃,冷聲道:“他不是xiao偷?二爺我怎麼覺得他就是xiao偷呢?待二爺我問問他啊!”
將目光由範老六的身上移到石頭的身上後,李二猛地將石頭的頭往上一提,對著石頭滿臉獰笑道:“xiao雜種,你是不是xiao偷啊?”
石頭已經疼的快要昏過去了,可是他不斷張合的嘴卻連一個聲音也不出來。
李二之前為石頭是啞巴而哈哈大笑,難道他現在忘了嗎?
看著石頭那痛苦的表情,範老六和他的妻子幾次將手伸進了裝著銅錢的木盒子裡,但每次伸出來的時候,手上都沒有銅錢。
在範老六與他的妻子愧疚的目光中,在周圍那些旁觀者或同情或冷漠的目光中,在燕城五狼帶著殘忍的目光中,一道道鮮血從石頭的額頭出現,順著石頭那張帶著燒傷的臉緩緩流下。
見到石頭開始流血了,範六兒一咬牙,伸在木盒子中的手抓了一把銅錢。
就在範六兒準備將手從木盒子中拿出來的時候,一個清朗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中。
“李二,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還是少做些壞事,免得以後進了地府,被判閻王判投了獸胎。”
聽到這句咒罵之言,範老六眼睛一亮,燕城五狼卻都是臉色一僵。
將抓著石頭頭的那隻手一鬆,李二將身子轉了過來。
在李二身前大半丈遠的地方,站著十個人。
這十個人中,站在前面的是一個一身青色錦袍、十**歲模樣的俊朗青年與一個一身白衣、十四五歲模樣的嬌俏少女。
在這兩人的身後的八個大漢,都是三十多歲的模樣,一身的灰色勁裝。
那青年與那少女都是燕城羅家的人,而羅家則是燕城權勢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