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敖軒再親他,金曉有些困惑,自己明明還在生氣的,為什麼要讓敖軒親?
敖軒耐心地細細舔過金曉的唇瓣,這才繼續往前,探進了金曉的口內,兩條柔軟交纏的瞬間,金曉的腦子裡閃過一樣東西,梅花烙,敖軒嘴裡香香甜甜的,就是梅花烙!
金曉的眸中金光大盛,他猛的推開敖軒,瞪著他身上那礙眼的婚衣,指尖一彈,嗤嗤之聲不絕於耳,只見敖軒身上大紅的婚衣片刻間化為了一堆破布,金曉猶自不滿意,掐了個訣,那原本不多的破布登時燃燒起來,不多時,就再也尋不見一絲蹤影了。
做完這些,金曉這才去看一身白色中衣的敖軒,這樣順眼多了!一甩袖子,金曉轉身踏進了金雲宮。
敖軒回過神,就看到金曉離去的身影,連忙追了上去。
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墨玄還愣愣地看著那邊,齊澤浩推了推他的手臂:“在想什麼?”
墨玄回頭,看著齊澤浩淡粉的嘴唇,稜角分明,過了一會兒,突然湊過去,輕輕碰了一下,等齊澤浩反應過來,才發覺自己被非禮了。
墨玄抿抿唇,覺得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不由又湊了過去,伸出舌頭作勢要舔,齊澤浩微微偏頭,躲了過去,伸手推推眼鏡,齊澤浩轉了話題:“你剛剛說敖軒的婚禮是他們做給小金看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被齊澤浩明顯拒絕,墨玄也沒有太在意,站直身子,聽到齊澤浩問的,他不屑的斥道:“他們不過是想逼金石為了敖軒發怒。”
齊澤浩不解:“為什麼?這樣做,就不怕小金真的毀了天界嗎?”
墨玄淡淡掃了眼齊澤浩身後:“他們以為,只要讓敖軒去哄,金石便不會太生氣,因金曉和敖軒而起的浩劫就能這樣過去了。”
齊澤浩不由想起幾年前,他看過的一部電影,功夫熊貓,如果不是那隻烏龜說泰狼要逃出來了,那大師也不會派只鳥去地牢檢視,而泰狼也不會因為那隻鳥無意間掉落的一根羽毛逃脫,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庸人自擾。眼前的天界眾仙,不就是因為預言裡說金曉要給三界帶來災難,所以才勞師動眾用此手段,卻不知,他們這種行為本身,或許就已經是天劫中的一環了。
“你想的固然不錯。只是,既然預言中說泰狼會逃出來,那麼就必然遲早都會逃出來的,既然如此,為何不選一個合適的時機讓他逃出來?在有能力重新壓制住他的時候,讓他逃出來,那麼,預言也就成真,而災難也能避免。若非如此,任由他突然逃出來,而沒有任何人能制約住他,屆時,豈不是天下的禍害?”
齊澤浩猛地回頭,就見一鶴髮童顏的仙翁站在他身後笑著看他,一派仙風道骨,齊澤浩有些窘迫,仔細想了想那仙翁的話,覺得也確實有道理。既然知道無法避免,那就去適當的調整,讓其在自己能承受的範圍內發生,確實也是不錯的方法。
墨玄回首,冷哼:“你覺得你們現在就能壓制住金石了?”
那仙翁摸了摸長鬚:“壓制不敢說,但是此番,天宮幾乎被他拆了,似乎怒意也快散去了,看他對敖軒的態度,想必,最後應該是皆大歡喜的。”
齊澤浩心裡一動,張口就問:“你們多次阻撓他們在一起,其實是為了讓他們的感情更好吧?這樣一來,金石帝君就算發怒,看在龍三太子的份上,也不會做的太過。”
“天機,不可說,不可說也。”那仙翁壓低聲音,笑著衝齊澤浩眨眨眼。
墨玄突然笑了起來,只是笑意未達眼底,他彎著嘴角,一字一句道:“我若沒記錯,上古預言只說:帝君甦醒,三界浩劫。你們是不是都忘記了,還有我這個帝君?”
仙翁的臉色劇變。
作者有話要說:醫生說,扇子要多多休息
於是,每晚睡覺時間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