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一奉陪。敢做包庇生意的人,當然有招攬仇家報復恩怨的實力,必定有不少具有奇技異能的高手名宿做保鏢,希望出手的人能有點真才實學,來吧!”
老道臉色泛青,駭怕的神情顯而易見。
“和尚,小心他劍上的勁道有鬼。”老道向拔戒刀上前的和尚急叫:“像是兩儀大真力,剛勁已臻化柔境界,表面看不出勁道,卻可震散我的太清一氣神功。”
“兩儀大真力不算絕技,沒有什麼了不得。”和尚口氣強硬,操刀的外露氣勢也極為磅礴,刀一動便湧起強烈的揮雄力氣:“看我的降魔禪功御刀……”
禹秋田一聲長笑,劍幻化為一道鐳射射向和尚的胸門,主動搶攻,氣勢更為猛烈磅礴。
錚一聲暴震,戒刀封住了長驅直入的一劍,罡風如怒濤,勁氣宜逼丈外。
鐳射再次吐出,戒刀再次揚威封住第二劍,第三劍速度與勁道增加了一倍,第四劍更為狂野地加重壓迫,讓和尚喘不過氣來。
和尚接一劍便退兩步,狂亂地封架用了全力,每一刀雖然都能封住指向要害的鐳射,但卻無法將鐳射震出偏門,也就無法抓住反擊的機會,除了退別無他途。防禦是無法取勝的,爭取不到攻擊的機會,就成了捱打局面,接了第四劍,已退出丈外,仍然躲不開連綿而至,速度與勁道逐劍沉重的光。
第五次刀劍接觸的震鳴傳出,手忙腳亂的和尚狂叫一聲,倒退斜衝出丈外,地面飄落和尚的一幅大袖。
好一場一面倒的快速狂攻,旁觀的人只能看。到鐳射迸射,刀光如電閃,短短的剎那間交鋒,禹秋田五劍便擊潰了自稱有降魔禪功的大和尚。
“和尚,你很不錯。”禹秋田臉上有汗影,但神定氣閒,輕拂著長劍退回原處:“你與宇內十一高手的七憎,足以分庭抗禮。你走吧!你死過一次了。”
“七僧是貧憎的師兄,你……你到底是……是誰?”和尚臉色灰敗,握戒刀的手不住痙攣:“亮真名號,讓……讓貧憎輸得光彩些。”
“和尚,你仍然不配參禪。”禹秋田冷冷地說:“佛門弟子無人相無我相,眼中沒有男女之分,又何苦爭輸得是否光彩?滾去找地方苦修吧!希望你從此放下殺人刀,下次我不饒你,這次僅削袖聊示薄懲,下次你不會再如此幸運了。”
儒生搖搖頭,已出鞘的劍重行入鞘。
“咱們走吧!這年輕人殺孽好重,今天他不下殺手,恐是異數。”儒生向和尚老道說:“他御劍的神功,絕非兩儀大真力,下次碰上他,咱們最好服老迴避他。郎少爺,很抱歉,咱們對付不了他,你們走吧!”
“但他……”郎德馨像鬥敗了的公雞,意思是表示禹秋田如果不放過他,怎辦?
“他如果不放你兄妹走,我們五人聯手擋住他,你們走。”儒生沉聲說,手重新按上了劍靶。
“不關你郎家的事,你們滾吧!”禹秋田將劍拋至郎德馨腳下:“安福園如果不及早關閉,你郎家早晚會大禍臨頭的。天長堡的實力比你們強十倍,佔了天時地利人和也難免毀滅。做這種包庇罪犯的買賣,賺的錢同樣有禍及子孫的血腥味,何苦來哉?”
兄妹倆轉身狂奔而走,膽怯的神情令人惻然。
“在下承情。”儒生拱手行禮,偕一僧一道與兩大漢入林走了。
千幻夜叉目送儒生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林木深處,搖搖頭撥出一口長氣,如釋重負的神情畢露。
“禹兄,你知道這三個人的來歷嗎?”她向禹秋田問。
“應該是他們。”禹秋田說:“所以我給了老道一記重的,用雷霆萬鈞的威力擊潰和尚。他們都很驕傲自負,只有掏出真才實學,才能鎮住他們。”
“他們是……”
“曾經一度打算籌組三教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