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三個人面前,尤其是在畫卷中的容綰面前,都不過是襯托。
“好漂亮!”清水說道。
清顏也湊過來看,“好美啊,小姐真美!”
容綰挑了挑眉,“給我看看?”
清水聞言,趕緊拿過去給容綰看了看。
容綰一看也心下感嘆,“確實畫的好。”
說罷,她又說道,“清水,將畫卷還給他,我們不要。”
那僕從聞言就急道,“姑娘,這是我家少爺的一片心意,還望姑娘收下!”
容綰就笑了笑,“實不相瞞,小女子已經嫁人了,你看我的穿著打扮也應該知道吧,所以不要叫我姑娘,而且能在這裡看到這樣好的畫,並且你家少爺將我們畫的這樣好,我非常感謝你家少爺,不過這個畫我不能收,這有為禮數,而且我夫君會不高興的,麻煩你轉告你家少爺,我很感激他為我們作畫,你回去吧。”
容綰的話說的很滿,小僕從也不過是個下人,也做不了主子的主意,便將畫卷拿回來走了。
容綰不得不說,因為這一出鬧劇,心情好了不少,但在這裡賞湖的興致已經完全破壞掉了,而且她也不喜歡自己被人盯著的感覺,所以她打算起身回家了。
然而,當容綰起身剛走了兩步的時候。
迎面走過來一個徐徐如清風的年輕男子,他眉墨如畫,眉宇間夾雜著一股書卷氣,全身上下也都十分的儒雅。
年輕人身後跟著剛才拿畫卷過來的小僕從,這會兒那畫卷在這個書生手裡。
容綰見他走過來,連忙將手帕遮臉,清水清顏亦是立刻擋在了她的前面,兇惡的問道,“你是誰!不許靠近我家小姐!”
“這位小姐,不知道是哪家的?”那年輕人說道。
“要你管!”清水惡狠狠的說道。
容綰覺得清水太兇,就說道,“清水,不得無禮!”
清水道是,隨後就沒有繼續兇書生,但表情仍舊是惡狠狠的。
容綰就說道,“這位公子,奴家不是連城人,是隨夫君一起來這邊遊玩的。”
“哦?那既然如此,怎麼不見小姐的夫君呢?”年輕人問道。
容綰聞言,愣住了,隨後沉默了。
年輕人就說道,“呵呵……是我唐突了,這是小姐的**,我不問了……不過,方才打擾了小姐賞湖,真的是抱歉,不過,方才鄙人和書友吟詩作畫,看到小姐就忍不住將小姐畫進了畫中,也是冒昧了,但這也都是因為小姐賞湖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動人,就好像天上的仙子一樣,但畫出來又覺得不妥,於理不合,就想要將畫卷送給小姐,誰知道卻驚擾了小姐的雅興,實在是抱歉。”
容綰也呵呵輕輕笑了笑,說道,“不礙事,公子的畫畫的非常好,但畫是公子的,小女子不想要,所以還請公子見諒。”
“這個在下不能勉強小姐,就不強求小姐收下了,只是,在下不方才見小姐眉宇間似有憂愁,不知道是為何事?
容綰當然不會告訴他,就說道,“公子,小女子要回去了,要不然小女子的夫君要著急了,這就告辭了。”
那位年輕人就說道,“還敢請問小姐的尊姓大名!”
這個人實在是糾纏的十分厭煩,清水已經面露不善,但容綰沒有說話,她也不能硬趕別人走,清顏就忍不住了,說道,“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我家小姐說了,要回去了,你還在這問問問問個什麼勁兒?有完沒完了!”
那年輕人聞言立刻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亦是不說話了。
容綰就說道,“清水,我們走吧。”
清水道是,隨後便走在前面將容綰護在身邊,然後離開了。
容綰一路從小路回到府邸中,都安然無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