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宴會廳,習閻瑾疾步上前擋住了習非雲的去路,冷聲道:“你想幹什麼去?”
習非雲見習閻瑾堵住了自己的去路,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劃過一抹心虛後,想到他的見死不救,就恢復了一片陰鬱暴戾,狠聲道。
“我沒有你這樣見死不救的哥哥,我的事情你管不著!”說完就要抬步從習閻瑾身邊繞開,卻不想,被習閻瑾再次閃身攔住了。
“你想幹什麼?”習閻瑾再次神色冷酷的問出一句。
習非雲見他跟個幽靈似得,有些不耐煩的嗤笑出聲。
“我想幹什麼要你管?!我想去將那小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麼樣?你是不是打算為了一個賤人,親自動手殺了自己的親弟弟?!”
習閻瑾眸光犀利冷酷的看著習非雲,平直如刀的
著習非雲,平直如刀的唇緊緊的抿起,周身殺伐的氣息莫名帶著幾分孤寂和決絕,低沉道。
“我不會殺了你,因為你是我的弟弟,但我會阻止你。”
“阻止我?你想怎麼……”
習非雲陰狠的瞪著習閻瑾諷刺出聲,正想說你想怎麼阻止我,卻被習閻瑾突如其來的一個手刀給直接劈暈了。
習閻瑾接住習非雲癱軟的身軀,扛著他走到前臺讓人開了一間房,順便讓人將習非雲送去了客房,自己則一路朝著洗手間走去。
夏君凰出了大廳後就感覺有人跟蹤她了,只是一直裝作不知道而已,一路朝著衛生間走去。
賀蘭玉和劉裳悅兩人出了宴會廳,一路跟著夏君凰,見她去了洗手間後就一個守著,一個去了前臺將提前存放在那裡的東西取了出來。
那東西用一個黑色的禮盒裝著,讓人看不到裡面的東西,只以為是什麼禮物。
劉裳悅帶著東西回到洗手間門口長長的過道上,走到賀蘭玉的身邊就將東西開啟了。
只見那黑色的禮盒裡赫然擺放著兩個特意定做的玻璃瓶,裡面不知名的液體足足裝了一升多,盒子裡還放著兩雙防腐手套,兩人先將手套帶上後才拿出了那兩個玻璃瓶子,將瓶子藏在了身後緊緊的握著,站在廁所門口等著夏君凰。
夏君凰在衛生間裡將兩人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當看到那玻璃瓶裡冒著氣泡的液體時,眸光劃過一抹殘忍的冷寒。
那透明的冒著氣泡的液體,分明就是硫酸!
夏君凰從洗手間走出來後,賀蘭玉和劉裳悅就圍了上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君凰,我們……我們是來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們吧……”劉裳悅眸光真摯而希翼的看著夏君凰,儘管如此,還是無法完全遮掩她眼底深處的陰戾惡毒之意。
賀蘭玉同樣道歉道:“我們知道我們做錯了事情,可是當時我們也是鬼迷心竅才會跟習非雲一起,其實那件事情我們並沒有參與,那下藥的事情完全是習非雲想到的,我們明知道他要對付你卻沒有提前告訴你是我們不對,可是我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君凰,請你看在我們都已經死裡逃生過一次了,就放過我們吧?”
夏君凰神色淡漠的看著兩人臉上虛假的歉意以及請求,黑亮的眸子深幽冷寒。
不知道為什麼,對上這樣的眸光,賀蘭玉和劉裳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雙眼睛明明黑亮,可是看久了卻總覺得深不可測,藏匿著一片黑色,詭異的黑中是漫無邊際的血色,陰風陣陣,讓人後背發麻。
兩人看到這裡,對視了一眼,怕生出意外來,決定速戰速決,反正這賤人看樣子是不打算醫治她們的,既然如此,她們也要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想到這裡,兩人藏在身後的手同時動了。
扭開蓋子,在那刺鼻的味道散發在空氣中的瞬間,齊齊朝著夏君凰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