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笑意,「機會難得,我怕你反悔,就趕緊過來了。」
唇上還殘留著一抹尚帶餘溫的濕潤,易暉呆了片刻,意識到周晉珩在開玩笑逗他開心,這兇險的情況下實在笑不出來,抬手推了他一下,耳邊傳來一聲壓抑著的痛呼。
易暉忙坐起身,扶著他肩膀四處摸索檢查:「怎麼了,哪裡疼?」
貨箱裡沒有任何光源,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摸到,周晉珩準確地按住他的手:「乖,別摸了,這裡太冷了,你會感冒,我們回家再……」
車廂裡溫度越來越低,每說一句話就有一股熱氣噴在臉上。周晉珩越是這樣不著調地轉移視線,易暉就越是心驚膽戰:「到底怎麼了,哪裡受傷了,讓我看看。」
周晉珩擰不過他,嘆了一口氣後,再次傾身抱住他:「讓老公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易暉就噤了聲,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
兩人胸口緊貼,不同頻率的心跳穿過面板互相傳遞,恍惚間,易暉彷彿回到了上輩子,抱著自己的人混不吝地自稱「老公」,在自己難過的時候勾唇笑著說:「有什麼好哭的,不是還有老公在嗎?」
易暉喉嚨哽咽,慢慢地抬起胳膊,回抱住周晉珩。
密閉的車廂裡,鐵鏽味剛散發到空氣中便凝固凍結。周晉珩似在忍受極大的痛苦,又好像在剛才的搏鬥中耗盡所有力氣,身體的重量一點一點壓到易暉身上。
搭在他寬闊後背上的手先是摸到一個凸起的刀柄狀的東西,易暉不敢呼吸,一點勁都不敢使,左手緩慢地往下移動,在顫抖中摸到一手黏膩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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