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雪梅和江一芒,大概只有哆啦哼哼了。
設定了不接受未關注人的私信,哆啦哼哼的私信框便一直在最頂部,訊息一直沒斷過——
不要看評論,除了我的私信其他全部遮蔽。
別聽他們胡說,我知道你沒有,你怎麼可能抄襲呢?
我梳理了一遍前因後果,知道該怎麼做了。
約稿的原畫發給我,誰約的稿也告訴我。
如果沒有真名,微博號也可以。
還在嗎?
是不相信我嗎?我們的聊天記錄在這兒,你可以實時截圖留底。
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處理好。
還在嗎?在的話隨便回復我一下,不想說話按個表情也好,我很擔心。
……
不知怎麼回事,面臨口誅筆伐時易暉沒哭,被媽媽抱在懷裡時也忍著沒哭,這會兒接受到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的支援和幫助,他卻想哭了。
鼻子酸得厲害,易暉睜大眼睛仰起腦袋拼命把淚憋回去,在模糊的視線中艱難地點開輸入框,選了個表情發過去。
看到對話方塊中出現的[ok]表情,周晉珩狠狠鬆了一口氣。
他差點就給易暉打電話了,幸好最後關頭收到回復,不然他一個衝動,眼下抄襲風波和掉馬翻車哪個更嚴重還未可知。
不多久,1只小hui俠把原稿和約稿人的微博號發了過來。事情發酵到這個地步,他還護著別人:約稿的人也是受害者,不要把他的名字掛出來
等待的這段時間裡,周晉珩已經把事情經過研究透徹,涉嫌抄襲的兩幅畫也進行了比對,此刻底氣十足地嗤笑一聲,回覆:受害者?加害者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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