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不小心?好一個『不小心』。」
易暉梗著脖子與他對視,坦蕩的目光把他僅剩的一點信心撕得粉碎。
周晉珩喉頭髮緊,吐息沉重,強弩之末般地掙扎道:「別騙我,別想騙我……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認得出來。」
直到回到家裡,躺在床上,易暉的眼前儘是那雙蓋不住血絲的眼睛,還有眼底映著的兩個小小的自己。
他翻了個身,用被子矇住腦袋,被用力捏過的那隻手還在隱隱作痛,他把那隻手放在懷裡,貼在胸口,被涼透了的心捂著,過了點冷氣,這才覺得舒服一點。
快睡著的時候,昏昏沉沉間摘掉用作偽裝的面具,暫時放下江一暉的身份,易暉漫無邊際地想,為什麼不能早一點呢,早一點握住灰灰的手,就像今天這樣緊緊握著,說不定他就能多撐一會兒,撐到你發現他的好,撐到你願意回頭看他一眼。
做了一整夜的夢,易暉醒來在床邊坐了許久,揉著暈乎乎的腦袋,一個連貫的情節都回想不起來,只記得一些稀奇古怪的片段。
比如江一芒把他最喜歡的那隻大鵝殺了紅燒,五隻大瓷碗都沒能裝得下。
由於畫面太過真實震撼,他趕緊給邱嬸打了個電話,得知大鵝們都好好的在圍欄裡待著,掛掉電話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被江一芒笑得恨不能先找個地洞躲起來。
「我要真殺那鵝肯定不會讓你發現,等你把鵝肉吃乾淨再告訴你啊。」江一芒越想越覺得好笑,捂著笑疼了的肚子道,「哎喲我的哥,大清早的是要笑死我好繼承我沒寫完的數學作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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