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了,我想摘些帶回去給他,他,他吐得有些厲害。”
江南拍拍宋寧的肩,笑道:“竟是‘有心插花花不發,無心栽柳柳成蔭了’?煜哥哥早說待院子裡的果子熟了,要包些去給凌哥哥吃,方才我們說話的時候他便已經帶了些去了。其他的果子也無妨,只是這山裡紅,頭三個月的孕夫是萬萬不能食之的。倒是臨產前需要多吃,可擴張產道,叫孩子出來的容易些。寧姐姐也無需在意,我可不是送你的,我是去接我家夫郎回家的。”
注意到宋寧詫異的眼光,江南嘆息一聲,“哎,我家夫郎,你若是放他出去,便同放馬一般,不出去找自是不會回來的。你看,這都一上午了,再不去接,怕是晚上都不會回來。”
江南關了門,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到了胡大娘家,宋寧喊她進去坐坐,江南搖了搖頭,扯了嗓子喊道:“沈夫郎,你家妻主喊你回家吃飯了。”
沈煜原是陪著江大叔同江凌在裡面說話,待聽的江南這扯開嗓子的一喊,兩人均拿繡帕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沈煜站起來跺跺腳,紅著臉道了別跑出去了,只留下兩個男子裡面繼續笑著。
沈煜一路紅著臉到了門口,見女子笑意盈盈地站在那裡,急匆匆地朝宋寧行了禮就拉著女子走了。
江南感受到男子緊握的溫度,心裡像抹了蜜似地甜,兩人一路快走,約莫過了一小會便到了家。沈煜光上門,對著江南淬道:“你方才喊那麼大聲是做什麼?江叔同凌哥哥都快笑的肚疼了,你,你!”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跺跺腳準備回內房。
江南拉住他,將他攬入懷裡,委屈道:“誰讓煜哥哥你一出門就忘了你還有個妻主在家望眼欲穿了!我若不去接你,怕是我站成了望夫石也望不到你。”
沈煜聽了這話,臉色稍緩,語氣卻還是極氣的:“誰,誰忘了還有妻主了?從哪學來的甜言蜜語,真真是羞死人了。”
江南抱住他不鬆手,忽然道:“煜哥哥,不如我們僱些人來吧,院子這麼大,我每日在醫館中,你一個人打掃這麼大院子實在是難為你了。再說,院子裡有了人,江珊那般的女子也不敢再來滋事了。”
沈煜凝神想了想:“倒也是,不過僱人總沒有買些奴僕來的適當,比較買來的奴僕對自己的主子總是衷心些。”
“無妨,權交給你,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沈煜挑眉:“你這算是把家裡的事全交給我了?”
江南默然,小聲唸叨,這家不早就是你當家作主了麼,她轉念一想,在他耳邊輕聲呵氣:“煜哥哥,你要當家作主我自是肯的,但這之前,你我尚有一事沒有解決。”
沈煜有些不快,面色立刻沉了下來:“怎麼?要納個小侍?還是說,那位蘇公子本就是你養在外面的藍顏?”
江南囧,唇吻上男子的耳垂,身子卻在不停抖動道:“煜哥哥這醋吃的可真是晚啊,不過我說的可不是這事,我說的是,”她壓低了聲音,在沈煜耳邊吐出幾個字。
沈煜立即就要掙開女子,江南卻愈發抱的緊了,沈煜下了死勁去掰女子的手,奈何她實在纏的太緊,他氣急反笑:“你不放,是不是?”
江南渾身抖了一抖,但想到昨晚上的一夜風情,色心漸起,竟將懷裡的男子推到了牆上,俯□就要吻過去。
沈煜側頭一躲,狠狠地往江南腳上一踩,江南立即痛呼起來,抱著腳不停地轉圈,眼睛裡包了一泡淚,像是隨時都會掉下金豆豆般。
沈煜得了手,忙急匆匆往內室跑去,丟下一句:“中午我不吃了。”就迅速消失在女子的面前。江南瞠目結舌,沒想到沈煜的運動能力這麼強,看來以後若是遇到什麼事帶著他跑路倒是蠻容易的,不過他這一腳,下腳可真狠。
江南跛著腳往偏房走,一邊走一邊埋怨:“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