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樣對她,沾了她的身子,男兒大丈夫自然該負責。”
五月輕嘆一聲,“那是自然。”
明恆第一次覺得小心肝噗噗亂跳,顧自暗忖,約莫心如鹿撞便是這般光景。
如意想著等找個合適的機會把話說清楚,再將簪子還回去。當然,前提是得好好儲存這支簪子,否則到時候拿什麼還?打量著,真的拿自己去抵嗎?
輕嘆一聲,這明恆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低眉望著掌心的傷痕。還好傷口不深,很快就會癒合。抬頭望著明恆遠去的背影,如意有些想不通,這明恆怎麼突然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容盈推著林慕白往前走,二人走得很慢,漸漸的與眾人拉開了距離。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問。
他道,“剛剛!”
她挽唇淺笑,“也不去歇著,來找我做什麼?”
“想你!”他慣來毫不避諱。
她面頰微紅,若開盡春日的桃花,柔美而嬌豔,“也不怕失了身份。”
他不以為然,“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尚且遮遮掩掩,又有什麼趣兒?”繼而長長吐出一口氣,溫軟低語,“容夫人,你可想我?”
林慕白垂眸一笑,沒有吭聲。
俄而他又問,“不想?”
她的聲音很低,“想!”
他輕嘆一聲,“想得很輕,渾然不如我想你來得多。看樣子爺不夠努力,否則你怎會只想我一點點?”
林慕白的臉當下紅得更厲害了一些,“胡言亂語。”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曖昧淺語,“嗯——爺早就說過,爺慣來用做的,所以胡言亂語這四個字不適合。你該說,胡作非為才是。”
她脖子一縮,下意識的咬唇,面色泛紅的別過頭去不理他。
真當是越來越不正經,難怪有個混世魔王的兒子,敢情都是傳承於他。
待行至馬車處,容盈又恢復了最初的痴傻之狀,小心的抱起林慕白便上了馬車。馬車徐徐而行,他將她緊擁在懷,這幾日的瘋狂思念,在此刻徹底決堤。
他抱得生緊,讓她險些窒息。
好不容易鬆開少許,卻已被他快速攝住唇,突如其來的洶湧,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唇齒相濡,他發了狠的與她糾纏,這般的渴望,幾欲掠奪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滋味。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席捲而過,痴纏不休。
她只覺得胸腔內的最後一口空氣,業已被他抽乾,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胳膊,低喚而含糊不清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容、容盈!”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權當應了。
終是不捨的鬆開手,他低眉望著懷中柔軟依偎的女子,附耳低語,“容夫人,你是我的。”
她嫣然一笑,應一句,“是!”
便算是契約,生死不離。
遠處。天雍淡淡然佇立,身後隨著行雲,望著容盈帶走了林慕白。眸色微沉,雙手負後,面色不是很好,低沉微冷,似憤怒又似可笑。
“主子?”行雲道,“好不容易等到了恭親王的出現,咱們還要不要跟?”
天雍冷笑兩聲,“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
被欺瞞了這麼久,如今也該好好的算算總賬了。不然還以為他是個傻子,被人一直矇在鼓裡。抬頭見。有細雨綿綿而下,這天氣說變就變,還真是夠翻臉無情的。
夜凌雲正讓人將訊息送往京城,院子外頭便已經有了冷厲的呵斥聲。快速開門,見著院子裡的陌生人時,夜凌雲微微一怔,“敢問閣下,是什麼人?”
天雍拂袖而立,一襲白衣勝雪,“你說我是誰呢?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