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以解釋清楚的,非要等到最後無可挽回,才知道悔之晚矣。馥兒。以後都別再離開我。”
“除了死亡,沒有人能分開你我。”她抱緊了他,“景睿,有你真好。”
容盈點了頭,“你終於感悟了!”
她一記軟拳落在他身上,“怎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他問,“對著容夫人還需要謙虛嗎?爺所有的謙虛都用在這兒了——”他撫上她的小腹,“這不就是爺的不恥下問,虛心求教的結果?”
“好端端一句話,到了你嘴裡總能變出一道道歪理,也不知跟誰學的。”她撇撇嘴。
他挑著那雙極是好看的鳳眸看她,“可不是你教的嗎?當年的白馥,不就是這般待我的?當年那個動不動撩臊我的,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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