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稱自盡。否則何以這麼多年不發喪不下葬,連個正經墳墓都沒有,還把有關於公主的事情悉數抹去?
尤其是最後一條,傳得神乎其神,好像確有其事。
今夕揉著眉心,聽得府里人又開始議論有關於前朝公主的事,面色微微泛白。聽說寶香居里有位白姑娘,音容相貌像極了前朝公主白馥,他便有些按捺不住了。
平素再多的從容鎮定,也無法安撫內心的洶湧澎湃。
起身,抬步。
素衣白裳,他疾步朝外頭走去。
可走到門口,他下意識的頓住腳步,猛然間退後兩步。他這是要去做什麼?去見她嗎?可是見著之後?該如何見?該如何說?
人事全非,再多的話語,也回不到過去,反而會讓彼此陷入尷尬的境地。
那一枝蓮花在手,竟再也沒有送出去的勇氣。
低眉望著掌中蓮,今夕放慢了腳步,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