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你都不記得我了,還不能讓我來嚇嚇你?”白狐哼哼兩聲,“殿下終於安然無恙,徹底將餘毒排出,我這才放心來到京城。誰知道人家都說——說你眼光高,多少女子送進府裡都不滿意,還說你沾花惹草的,我能不生氣嗎?”
孟麟道,“那你就不知道來問我,旁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白狐啞然。
問?怎麼問?
“這麼多年你都沒有找過我,還相信我死了,你讓我怎麼來問你?”她反唇相譏。
他二話不說從懷中取出那塊玉佩塞進她手裡,“以後不許還我,好好收著。”
她微微一愣,“你一直隨身帶著?”
“廢什麼話。”孟麟盯著她,“以後還走嗎?”
白狐猶豫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留下來,我說的是一輩子。”他信誓旦旦。
白狐笑了,“你這話不早說,早點說,我就不會以身犯險。若是以後——唔——”
還有以後?再來一次,他不得瘋?所以啊,得想個更保險的法子,讓她安分點。什麼法子最直接呢?當然是讓她懷上狐狸崽,這下看你往哪兒跑。有本事,你帶球跑!
那一夜,白狐死活都想不通,他不是習武之人哪來這麼好的精力,足足折騰了一夜。第二天,還是生龍活虎的,明明出力的是他,可最後被榨乾的好像是她,雙腿打顫走路不穩的還是她。
白狐起來的時候,哪裡還有昨日那般清冷孤傲,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半蔫著。渾身都痠疼,似乎比第一次還要難受。這孟麟幾乎是往死里弄,就好像一種懲罰。她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廝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呢?
容盈昭告天下,白狐身為翌陽郡主,自然要穿郡主的錦衣華服,可她行走江湖慣了,這些衣服穿在她身上,她總覺得彆扭。
“入宮穿著,回來你怎麼喜歡怎麼穿。”孟麟還能不知道她那點心思。
白狐點點頭起身,哪知腳軟,一下子往前撲去,所幸被孟麟一把抱住才免去了狗啃泥的危險。她瞪了他一眼,都怨他。
孟麟帶了幾分邪笑,“這才是新婚第一夜,咱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知道了知道了!”白狐撇撇嘴起身,“走吧,估計這一夜皇上肯定輾轉難眠。”
“都等了那麼多年,也不差這一日兩日的。”孟麟輕嘆一聲,“他也需要時間來做出安排,來調整他自己的心緒。否則突然間接受那麼多東西,他可能會受不了。”
白狐頷首,“那走吧!”
夫妻雙雙上了馬車,容景垣夫妻如今在宮門口等著。蘇婉是去看太后娘娘的,這些年一直都是蘇婉進宮陪伴。如今兩個人就像母女一般,都是性情淡然之人,所以也格外合得來。
蘇婉就給太后講宮外的一些奇人異事,講自己尋找白馥的這一路歷程,太后甚是喜歡。
如今白狐也來了,以後就更熱鬧了。
不過現在,白狐得去御書房見駕,有些東西是沒辦法攤在明面上的。
容盈的氣色看上去好了不少。雖然還帶著病色,但顯然心情很好。那罐松子糖就擺在案上,他就吃了一點,其餘的捨不得碰。
眾人進來的時候,容盈放下了手中御筆,微微繃直了身子。
“都不必行禮了,朕要的是真相。”容盈開了口。
白狐頷首,“我這一次是奉了主子之名前來給皇上送信報喜的,當年主子重傷,自以為命不久矣,所以在皇上沒趕來之前就用了金蟬脫殼之計。主子早前就有過打算,不想讓皇上看到她毒發時的慘烈,所以我們一直在準備主子的替身。沒想到,竟是在那種情況下用上了。”
“穹頂垮塌之後,十皇子從密道出來帶著我們從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