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專案自然得到雲城市的大力支援,接下來,他們簽署了意向協議書。
他們就一些細節問題進行探討。我一點兒也不感興趣,聽得我是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聽到他們宣佈散會要去吃飯,我瞬間恢復精神。
阮敏卻衝到我面前指責我,“剛才談的是璃投資的大專案,選址又是在你的村子裡,你居然不聞不問,還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你到底有沒有心的?”
我奇怪的道,“在我們村裡投資,村裡人得到利益,生活得到改善,我當然高興啊!可這是他的生意,我精神上給以支援就好,為什麼要干涉呢?而且,我的工作跟這個沒有關係,我提不起興趣也是正常的嘛!”
“你……”她氣結,跺跺腳喊了一聲“爸”,她爸走在前面連頭都沒回,她又很不甘心地衝陸璃喊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媽以前喜歡的是玫瑰花!那花田是為這個女人準備的對不對?可她竟然一點兒都不領情!璃,你那麼驕傲的人,為何要為這個一無是處的農村女人做這麼多事?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內心驚顫,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衣角,“這是真的嗎?”
他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淡淡的輕揚嘴角,望著我的眼眸裡流光溢彩。
我我的手落在我的嘴唇上,緊捂著嘴,簡直不敢相信。
那麼大的一塊花田,一旦種滿了花苗,待到開放時便是一片望不到的邊際的花海,那樣的場景是多麼的浪漫唯美?
自問自己已經不是小女生了,可此時此刻,我突然感覺到眼睛酸酸的,鼻子酸酸的,心裡也酸酸的。整個人像被什麼腐蝕了,酸得一塌糊塗。
他的大手握住我的,輕聲道,“走吧。”
我很想問他為什麼,這樣對我值不值得。
但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作個深呼吸,將腹中的酸澀之氣吐出,牢牢抓住他的手。
一旁的阮敏氣得臉色發青,她本想離間我們之間,沒曾想反而適得其反。我有些同情她,所以衝她笑笑。
沒想到她以為我曲解我的笑意,竟然如受了很大的打擊,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我嚇了一大跳,這女人莫非是水做的麼,那眼淚流得跟忘了關閥的水龍頭一般。我好心的戳了戳陸璃,“你看,她好像很傷心,你要不要去安慰下呢?”畢竟兩人是青梅竹馬。
陸璃目光懶懶地掃了我一眼,淡淡開口,“我不像你。”
“我?我怎麼了?這與我何干啊?”
他往我額頭敲了個“爆慄”,臉色有些發慍,大步朝前而去。我的手被他緊握著,只好被動的小跑著跟他走。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他和別人玩曖昧,這關我啥事了?敢情我躺著也中槍啊!
他們吃飯的地方定在雲城最出名的迪岸會所。
我惦記著去看姐姐,本來不想去,但想到陸璃煞費苦心讓我認識這幫官員,跟他們混熟,我也不好逆了他的好意。
而且,他說的也很對,萬一日後他不在我身邊了,我也能有些人可以幫我忙,絕對不會發生像那天任由一群債主欺凌而無力反抗的事情。
在飯局上,一些人初時還礙著阮市長在場,比較拘束。只是中規蹈矩的吃飯夾菜,偶爾小酌幾口。後面阮市長聲稱不勝酒力先回去了,這些人才慢慢放開,還叫了兩個陪酒女郎來陪酒。在場的人明白我與陸璃的關係,而坐在我旁邊的陸璃整個人冷冰冰的,幾乎滴酒不沾,都給顧峰給擋了回去,所以也沒人敢來鬧我。但我總是乾坐著也不是辦法,我必須主動去敬酒,給別人留下深刻印象才行。
於是,我去洗手間化了個淡妝,將頭髮打散,把外套脫掉,裡面是一件小巧的黑色連衣短裙。我出來時,清楚看到眾人眼睛一亮,待幾杯酒下肚,有幾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