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想出院。”
“那是誰?”
白子墨一直在國外,年齡也偏小自然不認得顧琛:“地上放著,你眼瞎麼?”
白檸被白子墨沒好氣的一頓搶白氣的翻了個白眼,走過去一巴掌拍在白子墨的後腦勺上:“說什麼?懂不懂老幼尊卑!”
“不懂!”
白子墨捂著後腦勺回頭怒瞪白檸:“你再打我?”
“打你怎麼了?欠揍。”
白檸現在就一隻手肯定是打不過白子墨,也就罷休去看自己的衣服:“大哥,公司最近怎麼樣?”
“你不知道?”
白子瑜倒是不含糊,直接抽出一根菸叼在嘴唇上點燃。抽了一口吐出白色煙霧,眯眼看向白檸:“你最近沒少查公司的事,還用問我。”
白檸取衣服的手頓了下,隨即回頭看著白子瑜笑道:“我怎麼會清楚?我的那點能耐就算查也查不到什麼,不是麼?那有白氏當家少東清楚呢。”
白子瑜拿下嘴唇上的煙,夾在手上,白色煙霧徐徐燃起,嗤笑一聲:“你和顧琛在一起了?”
白檸開啟了紙袋,就看到一件墨綠色的毛衣,藍色水洗牛仔褲,連帽衫的打底。
默了片刻,果然是不能讓白子墨幫自己買東西。快三十的女人穿這樣的衣服,也是醉了。聽到白子瑜這般說,白檸猛地抬頭,出口的話到嘴邊拐了個彎。
“我和顧琛能認識,還不是託大哥的福。”
她笑眯眯看著白子瑜:“我記得,你還給我介紹顧琛來著。”
白子瑜臉色的笑漸漸收斂,手指緊緊捏著菸蒂,他們對峙半響後白子瑜挑起嘴角:“你的手是他弄得?”
白檸臉色頓變,捏著紙袋子的手發緊,是要把紙袋子捏破。她以為白子瑜不知道,那還有的原諒,原來他什麼都知道還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眼睛死死盯著白子瑜,咬著牙,手指攥的紙袋都要破了。被最親的人出賣的感覺,實在操蛋的很!白檸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在乎,可到了這一刻,她卻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
嗓子裡堵著一團棉絮般憋屈,喘氣帶著心臟微微發疼。她只有一隻手能攥成拳,手背上青青紫紫腫脹被撐得發緊,疼還有些委屈。
“你——”白檸咬著下嘴唇,牙齒太用力,幾乎要咬出血來,嘴唇不住的顫抖好長時間,突然爆發:“你什麼都知道,你他媽的還設計害我!”
尖銳刺耳的聲音讓旁觀的白子墨嚇了一跳,他看著白檸氣的幾乎要發瘋,眼睛猩紅。喉嚨滾動是要哭的模樣,可到底她的淚還是沒能滾出眼眶,她深呼吸好半天,胸口起伏聲音卻是壓得極低,從牙縫裡迸出字句。
“白子瑜,我記住你辦的所有事!”
“記住?”
白子瑜已經徹底明白白檸和顧琛之間發生了什麼,歪了下頭,他視線把白檸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個遍:“你們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把罪名胡亂往別人頭上亂栽。”
就算沒有他的推波助瀾,事情依舊會演變到如今地步。
只是,白子瑜有些猜不透顧琛到底在玩什麼。
心裡躊躇,暗滅了快要燒到手指的菸頭,眯了眼睛,語氣依舊是不緊不慢:“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清楚,你和顧琛發展到如今,又何嘗不是你心中所願,不然依著你的條件,又想找什麼——”
“啪!”
一聲響,白檸已經把裝衣服的袋子砸到了白子瑜的臉色:“滾!”
白子瑜惱怒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衣服袋子掉在地上發出聲響。他是怒氣衝衝的瞪著白檸,手指緊握成拳:“如果我說我什麼都沒做,這事和我無關。你和顧琛牽扯只是你自作自受,你是不是要認命?是不是更恨自己?”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