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合適。”王妃著急地道:“你就是不去,他能拿你如何?咱們平王府可是和他們一般大的,沒必要怕他們秦家,聽母妃的話,別去了。”
南宮季雲面色如常地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老躲著也不是辦法,母妃請放心,兒子心中有數,不會吃虧的。”
王妃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說不通你,你呀,脾氣跟你父王一樣犟,這樣吧,你們把小菊子帶上,他的武功是宮裡那批護衛裡最好的,若是有個萬一,他可以保你們全身而退,只要回了平王府,我就不信還有誰敢來動你們。”
南宮季雲知道拒絕不了,於是點頭道:“多謝母妃。”王妃這才略略安心了些,然後又叮囑了幾句,這才起身離去。隨後吉祥和南宮季雲,帶著菊總管、黑鷹、南宮傲,駕了馬車,朝皇宮裡去了。
而此時東宮裡,太子秦楚與三皇子秦天,正湊到一起商量收拾南宮季雲的法子。
秦楚的語氣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陰沉著臉道:“父皇前些日子罰了本王禁足在東宮。就連本王生辰也不許大肆慶賀,他不想本王找南宮季雲的晦氣,本王還偏就要找他的晦氣。”秦天有些猶豫地道:“皇兄整整他出氣倒是沒什麼,只是眼下父皇正生著皇兄的氣,何必在這當口惹父皇不痛快呢?”
秦楚拍了拍秦天的肩膀道:“怕什麼,本王不過是對南宮季雲稍加懲戒罷了,又不會把他玩死玩殘了,父皇就算是知道了,也大不了是罵本王幾句,反正他遲早也是要收拾南宮家的,早收拾晚收拾,還不都是收拾?”秦天還有些遲疑,眉頭皺著,一臉猶豫。秦楚不高興了,冷著臉道:“你若是怕父皇怪罪就趕緊回去。”秦天忙擺手道:“我不是怕父皇怪罪,我是怕皇兄你被父皇怪罪。”秦楚臉色更陰沉了幾分,垂著眼皮道:“你以為我會怕父皇怪罪麼?”秦天臉色鉅變,驚惶地道:“皇兄,你……”秦楚意識到自己失言,忙笑道:“父皇那麼寵愛母后,輕易不會責怪本王的,你就放心吧。”秦天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打量秦楚的臉色。確定自己是會錯意了,這才放下心來,與秦楚商量起整治南宮季雲的招兒來。
這兩人乃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年齡只相差兩歲多,長得頗有些相似,這時頭碰頭地湊在一塊兒使壞,一模一樣的壞樣兒,還真是東宮的一道奇景,只是無人欣賞罷了。
辰時過後,陸續有客人到了東宮,這次太子宴請的人。不是官家後代便是宗室子弟,俱是少壯派,一個個年輕得很,赴宴的客人裡,年紀最長的也沒有超過三十歲。南宮季雲攜吉祥到達東宮時,賓客已經到了大半,隨行的南宮傲將禮物轉交給了東宮太監總管,一行人由一名宮女引著進了大殿。
秦楚一見到南宮季雲,便滿臉是笑地起身迎了出來,此時他臉色還算正常,看上去倒是個翩翩佳公子,他衝著南宮季雲一抱拳道:“季雲來了,咱們兩兄弟可是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今日本王生辰,可要不醉不歸哦。”說罷又對吉祥道:“世子妃今日也要盡興才好。”說完看向跟在吉祥和南宮季雲身後的三個貼身護衛,轉頭對跟在他身後的太監道:“帶這三位去偏殿飲酒,今兒所有的護衛都在那邊,季雲不會怕本王要加害於你吧?”
南宮季雲面色淡淡,下巴微微一揚道:“太子殿下說笑了,全憑殿下安排。”
秦楚見到南宮季雲傲然的表情,眼神冷了冷,瞬即又恢復了常態,笑著領他們入座。午時剛到,太子宴請的賓客便紛紛就位,有男有女,而且也真的如太子所說,但凡帶了護衛的客人,都是讓護衛在偏殿等候,沒有一個侍衛進入正席。
寧國民風比較開放,不忌諱男女共桌,所以這次的宴會用的是一張超大的長方桌,太子秦楚與三皇子秦天佔據了兩端,其餘的賓客則隨意的坐在長桌兩側,於是,吉祥和南宮季雲得以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