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福王急得臉紅了,額上也見了汗。
鐵王一旁說了話:“我看算了,您還是多敬他兩杯吧。”
“對”玉倫化嗔為喜真跟小孩兒似的:“我斟酒,多喝幾杯,聊聊。”
“有這兩句,福王不再堅持,他也沒法堅持,他一點頭,要說話。
李燕月道:“喝可以,敬我一樣不敢當,不過我請王爺把幾杯酒,留話以後…一”
福王道:“留話以後?你什麼意思?”
李燕月道:“王爺,卑職該告辭了。”
鐵王一怔。
玉倫叫道:“什麼,你怎麼能這會兒就走?”
李燕月道:“格格,我怎麼不能這會兒走,難道非要我等到賓主盡歡席散後?”
鐵王道:“這倒是,讓他走吧。”
“不”玉倫道:“他才剛來…一”
鐵工道:“玉倫,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言者無心,鐵王又是隨口這麼一句。
聽者有意,玉倫可沒當是隨口一句,立時紅了嬌靨,連李燕月也心神震動好生不自在。
福王在旁看得微一怔。
鐵王道:“兄弟,那我們不留你了,你就走吧。”
李燕月巴不得趕緊走臨走卻還不能不交代一句:“您代我請福王爺…一”
鐵王截口道:“你放心,這還用你交代。”
李燕月走了,沒讓送。
玉倫想跟出去,可是李燕月一句‘大局為重”把她嚇退了。
李燕月一走,鐵王馬上告訴福王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否則影響大局,福王他就是罪人。
福王點頭道:“我知道,我多大年紀了,還能不知道利害 ?”
他沒說下去。
玉倫道:“阿瑪,只是什麼?”
福王欲說又止搖搖頭道:“沒什麼。”
玉倫道:“阿瑪,這件事不能有‘已是’,不能說出去,就是不能說出去。”
“我知道。”
玉倫還不放心:“那您說什麼只是…一”
福王許是被逼急了,神情一肅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那您說的是什麼?”
福王看了看玉倫:“海東不是外人,當著他說也不要緊,你不忘了皇族的家法。”
鐵王一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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