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回頭摸了摸於與非的臉頰,彎腰過去,在他耳邊輕輕說:“我父母見過你了,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聲音雖然很輕,但話語中的霸道卻是半點都沒減少。
於與非愣了一下,瞬間明白司徒剛剛那沒所完的話是什麼意思,瞥了司徒一眼,略帶詫異語氣的說道:“你就這麼急?看你天天跟一尊大神似的,我以為你沒這方面需要呢。”
看著於與非的臉,確定沒有在臉上看到半點不好意思,司徒滿意的點頭:“我還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我上次沒強上就算是我定力大了。”
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這可真像是你說的話,你皮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厚。”於與非說道。
“你也是,你剛剛可是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司徒隨口反擊。
於與非噎住了,他總不能說他靈魂三十多歲了,這些羞羞的事情對他來說一點都不算什麼。
人總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變得越來越汙……於與非以靈魂發誓,這句話肯定是真的。
又看了一眼對面,明明慾求不滿,卻沒有半點露出的司徒,於與非心中輕咳了幾聲,這人不在此範疇之內,皮太厚。
等下了飛機,上了汽車,於與非才突然感受到有點緊張。
他看著邊上的司徒,“我這算是見岳父岳母了嗎?”
這話說得太突然,讓來接他們的司機差點手抖,心中瀑布汗。
還好司機是司家的老人,心理素質過硬,車子依舊開得很平穩。
“如果口頭的便宜能讓你心裡好受些,我不介意。”司徒的肩膀靠在於與非的身上,挑眉說道。他算是已經習慣了,於與非偶爾間歇性的犯二。
司機聽著想笑,小少爺果然還是小少爺。
於與非看著司徒的臉,無語,他就知道說不過這丫的。
“怎麼?你很緊張?”司徒見他不說話,回頭在他耳邊輕語。
司徒的呼吸噴打在於與非的耳間,讓他心中有點癢癢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就這麼空手去你家?”
“你人去了就是對我家人最好的禮物。”
車內安靜了一會。
“真的不用我下車去買點東西?”於與非沒忍住,又道。
前面的司機差點沒笑出來,小少爺找的這位怎麼是這個樣子的?
大概是要見司徒的父母太緊張了,所以老是在犯二?
不過這個樣子的小少爺還真是太少見了,沒有難以接近的威勢,沒有非人的漠然,就像是突然活了過來。
老司機的看著倒視鏡中的司徒,眼中露出慈祥,最擔心的這位少爺,好像真的已經不需要擔心了呢,實在是太好了。
可能是司徒從小就表現出超出常人的成熟,凡是能與司徒親近的人,都很難將司徒當成一名小孩去對待。
這種成熟在司徒十歲之後,達到了頂峰,從那時候開始,司徒在周圍人的眼中,更像是名成/人而非孩童。
所以此時司徒能帶著於與非回家,對周圍的人而言,既是一種驚愕也是一種驚喜。
在經過一道關卡之後,車輛漸漸開進了南山區域。
於與非貼在車窗往外看去,周圍都是高大的綠植,清幽的馬路上看不見一個人影。
上輩子的京都可沒有什麼南山區,於與非不免有些好奇。
他事先已經在網上查詢過,大抵知道,住在這裡的人,十之八/九都與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與東山區那邊的政治軍事區正好相反。
隱約可以看見一棟中式建築隱沒在遠處的綠色之中,只是眨眼所見,車一往前開,就不不見了。
又往前開了數分鐘的時間,才又看見一棟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