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湧了出來,血汙一點一點滲透下身的衣衫。紅花大驚失色,小臉憋的通紅,對身邊的兩個大男人說:“你們趕緊放開我……”
重生之後,這是第一次來例假,紅花從未想過第一次來例假是在兩個大男人面前,這讓她又氣又羞。司徒正南和沈青石注意到紅花的難堪,兩人幾乎同時看到那一片殷紅,只聽“嗖”的一聲倆人立刻在紅花面前銷聲匿跡。
這幾日,司徒正南和沈青石再未有任何打擾。紅花安靜了兩日,竊竊自喜,原來例假還能把他們都嚇跑了。這要擱在現代,男人為女人買衛生巾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沒想到這倆人比她還害羞,連面都不敢見她了。
紅花待在她的房間裡練字,這個年代好多繁體字她都不認得,好容易清閒幾日,不如好好練練字。
一雙溫暖的大手突然覆蓋在她的眼簾上,司徒正南不知何時出現在她面前。司徒正南說:“紅花,跟我一趟我家。”語氣不容拒絕。
紅花鬱悶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家?”
司徒正南:“因為你是我的書童,必須照顧我的飲食起居。莫要忘了當初我救你爹爹的時候,給我說過的話。”
紅花氣的頭暈。司徒正南邪惡的笑了一下,抱著紅花用腳尖點了點地,嗖的一下飛到房間的屋頂上。
門外有備好的馬車,司徒正南把紅花塞進馬車,馬車的輪子在地面上飛快的滾動著,就連馬車上掛著的鈴鐺也因為行動發出刺耳的響聲。
紅花在馬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柔軟光滑的絲錦鋪成的軟榻上
這是一間富麗堂皇卻又十分雅緻的廂房,房裡的陳設擺件,樣樣是貴重奢華,還不等紅花再細細看,外邊已經傳來兩個男子的交談之聲:“阿離,房裡的小郎可醒過來了?公子吩咐了,讓他好好休息。”
另一個回道:“這小廝什麼來頭,讓咱們的二公子如此上心。直接命人把他從馬上抱下來的,莫非,咱們二公子有斷袖之癖。”
“休得胡說,這讓外人聽到了,小心你的小命。”
紅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隨手在床前的架子上拿了一件披肩,門“吱喲”一聲響了,司徒正南穿著一身藍色上好錦繡綢緞長袍,腰間一襲金絲雲月白腰帶,一臉笑意的看著紅花。
“大懶豬,終於起床了。”
紅花:“這是哪?”
司徒正南:“還能是哪,這是我家。你是我的小書童,做書童的不得對主子的話言聽計從。”說完壞壞的看著紅花。
紅花臉一紅,大罵道:“流氓!”
司徒正南正色道:“你一會換一身女裝,陪我參加華府的晚宴。一會我讓人來伺候你沐浴更衣。”
紅花哪有拒絕的餘地,司徒正南便推開門走了。
一身粉紫色的長衫,翡翠綠束腰曼帶,烏黑的發挽作雙環髻,略施粉黛的紅花站在司徒正南面前,司徒正南半天沒愣過神,這丫頭就是剛才還罵他流氓混蛋的假小子。
怪不得司徒正南敢把她帶回家,原來他與其父司徒睿並不在一個府邸,他在城北靠湖的位置,與父親的王爺府大概十公里左右。
紅花低眉順眼的跟在司徒正南身後,司徒正南對紅花溫順的樣子稍微有些得意。
她陪同他參加王爺府的晚宴,雖百般不情願,但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只能聽從他的意願,更何況,他確實是爹爹的救命恩人,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寬闊平整的雲石打磨而成的石階上細細密密鋪著一層沉香屑,這等昂貴的香料,卻是被世家賓客們踩在腳下,只為淨履。數十位身著紈繡羅絹衫裙的美貌侍婢恭敬地跪在堂前,為賓客去履,伺候入席。紅花暗暗吃驚,現代的燈紅酒綠,各種場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