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了。滿天神佛啊!水家的列祖列宗啊!你們誰有空就把我給收了吧!我不想活了。
水草在心裡哀嚎。
突然,“啪”的一聲,路燈的燈罩特別準的掉在了冷子寒的脖子上,不大不小剛剛好。
儼然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一時間,對望的兩人都錯愕了。
水草的臉上滿是自責和愧疚,她就知道,凡是跟她沾邊的絕對不會有好事。
“對不起……”她訥訥的道歉,頭低低的忍著笑。
別說冷子寒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滑稽,他本身長的又帥又酷,就算在這麼狼狽的時候還是鎮定自若的。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他開始取燈罩。
不過很顯然比他更鎮定自若的卻是這個燈罩了,任憑他怎麼用力,都無法拿出來。司機早已下車拿了把剪刀過來,可是又不敢動手。
這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總裁的脖子,那還得了。
“先回車裡吧!”冷子寒冷冷的吩咐,不再管水草徑直進了邁巴赫,雖然稍顯狼狽,但氣勢一點沒減。
水草無限崇拜的看著邁巴赫遠去。
這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場啊!
第二天,水草興沖沖地跑到公司,準備大幹一番,剛進公司門就撞到了陳珊那張無比哀怨的臉。
“怎麼了?”水草疑惑的問。
“公司解散了,”陳珊用哀怨到無力的聲音說:“這棟大廈被翔飛集團買了,連同裡面所有的公司都給買了,所以,也就用不到我們了。”
她越說水草的頭低的越低,水草真的有點佩服自己了。這麼大的一棟樓,多少家公司啊!居然生生的被她的黴運給克沒了。人家好好的一棟大廈,這麼多年了,一直是相安無事,她剛到一天……
就易主了!
“那個……珊,也許翔飛集團願意接收咱們呢!”水草無限愧疚的保持著最後一份希望。
“你覺得有可能嗎?一個領軍世界五百強的跨國企業會要我們這些三流大學的職員?”
看著陳珊那張哭喪的臉,水草別提多自責了。腰板一挺,她堅定的說:“陳珊,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翔飛集團的總裁接收咱們的。”
說完後握緊小拳頭給自己打氣,在陳珊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就推門而去。
問了n個路人,倒了十幾趟公車,水草終於抵達了翔飛集團總部大廈。
看著眼前這棟氣勢宏偉的三十層高階寫字樓,憔悴不堪的水草忽然覺得自己很渺小,心裡頓時就忐忑了起來。
現在早已過了上班時間,可還是有不少人陸續地進入大樓,一個個不是西裝革履就是一身的職業正裝,其中也不乏一身名牌休閒服卻步履生風的人。總之,一個個看上去都自信傲然,目光炯炯,精明能幹,全都一副社會高階精英的派頭。
她想的太簡單了,本以為按照電視上演的只要死乞白賴的站在總裁門口一整天,萬般感動下,那個傳說中的總裁就會答應她的請求。
可……現實是……她連大門都進不去。
保安的理由是:她形象太邋遢了。
水草看了看自己被擠的不成樣子的衣服,再看了看自己蓬鬆的頭髮,默默地躲到一邊去整理著裝。
好不容易在保安那裡過了關,進入了大門,可是在前臺那裡又被阻住了。
原因是她沒有預約。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總裁不是那麼好見的,想死乞白賴的演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可是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就這麼回去,她也不甘心。
萬般無奈之下水草決定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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