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奪魂棒在裡邊捅了幾下,才慢慢抽出來。
��『把手抹乾淨吧。』凌威接過盈丹手中的奪魂棒,隨手扯下了和子纏身的絲
帕,塞入盈丹手裡說。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羅巾抹去玉手的穢潰。
��『賊賤人,你的報應到了。』凌威把奪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獰笑道∶『自己
把這個弄進去!』
��和子豈敢說不,乖乖的接過,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進牝戶裡。
��這時凌威也鬆開了系在柱子的鐵鏈,把繩鞭拋在和子腳下,森然道∶『你給
我狠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倘若不夠狠,嘿嘿┅┅我便換過皮鞭,讓你知道甚麼
叫做狠,明白沒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儘管和子仍然是渾身痠痛,下體藏著的奪魂棒,
又癢的她魂飛魄散,卻也趕忙爬起來,撿起繩鞭答應道。
��『凌大哥,饒了我吧┅┅哎喲!』丁佩才開口討饒,和子的繩鞭已經落下來
了。
��『門主,不怕打壞她嗎?』悅子看著和子沒頭沒腦的朝著丁佩亂打,忍不住
問道。
��和子雖然內力盡失,但是每一記抽打,都是使盡了氣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
號,哭聲震天,雪白的裸體瞬即洩上了幾道紅撲撲的血印。
��『這樣的賤人還用可憐麼?』凌威冷酷地說∶『打下邊,打爛她的臭 !』
��『不┅┅嗚嗚┅┅不要┅┅這會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繩鞭揮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聲音,真是聲震
屋瓦,接連兩鞭雖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厲叫連連,緊縛在三角架的身體失控地抽
搐顫抖,然後繩鞭便落在肉飽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慘叫一聲,身子急扭,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暈倒
過去。
��和子偷眼看見凌威沒有示意住手,卻也不敢停下來,繩鞭繼續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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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凌威發覺悅子掙扎著站起來,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悅子粉臉一紅,道。
��『你的傷還沒好,別走來走去了。』盈丹扶著悅子說道∶『讓紅杏去拿馬桶
吧。』
��『哪用馬桶,你便澆在那賤人頭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這怎麼成!』悅子急叫道∶『弄得這裡臭氣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轉,喝道∶『淫奴,你過來。』
��和子慌忙扔下繩鞭,步履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體實在癢的利害,耐
不住探手在牝戶搔了幾下。
��『給我拿馬桶來!』悅子的下身刺痛,實在不想走動,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
馬桶,厭惡地白了和子一眼說。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悅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馬桶,倘若掉
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賞你一鞭!』
��和子駭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倒地上,但是碰觸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
是害怕,無奈含淚點頭。
��『臭賤人,還不過來侍候?』悅子怒罵道,倘若不是傷痛難忍,她可不願意
當著眾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決,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卻使她芳心大快,也驅
走了心裡的羞恥。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