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來生,你再給我滿嘴鬼話試試,還不過來。”她還不夠資格當葬花的林黛玉,滿腦子傷秋悲春。
“我……我動不了。”她被壞人攔截了,身不由己。
“姓衛的,把人放開,不要逼我動手。”忍術最高階級,忍無可忍就不必忍了,先痛毆他一頓再說。
挾持人和球是相當卑鄙的做法,是男人就該赤手空拳的拚一拚,別拿孕婦來擋。
“真要動手你不會是我的對手,別白費心機了,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我會自己照顧,不勞你費心了。”人在他懷中,他不用對她百般容忍。
“放屁!把她照顧得離家出走,還讓她受盡屈辱不得不委曲求全的退讓,你好意思跟我搶人。”快快放手才不會討皮肉痛。
一對一她也許佔下了上風,可幸福鎮現在是她的地盤,登高一呼隨便也能來個三、五百人,一人一腳就夠他受了,打畜生不必留情。
何況竹林過去的天風道館等於是她私人的錦衣衛、血滴子集中營,不用她招呼他們就會衝過來讓他好看,再把他扁成豬頭。
“胎教呀!元修,你想教壞我女兒喔!”將來她的小寶貝會是最有修養的小淑女,不過要遠離這位暴戾的阿姨,親近教國畫的姨丈。
只是有點難度,這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夫妻,見光一定見影,無法分割。
“蔣笑話,你到底站哪一邊的?你想跟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走嗎?”搞不清楚狀況的蠢蛋。
“是校花不是笑話,我當然跟你同一國的,我們是女人當自強。”蔣思思努力的喊口號好取信她,但身體卻依戀著這抱著她的男人。
女人就是這點吃虧,明明說要忘了他另尋春天,可一見到人就把見鬼的原則丟到一旁,體熱的傳送中才知道她有多想念他。
唉!她是墮落的女人,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她很慚愧。
“思思,你離開很久了,不記得我留在你身上的火花了?”衛京雲的手佔有的撫撫她圓滾滾的肚子,指尖輕柔地來回撫弄。
“呃,這個……感覺是會變的,我不會跟你走的。”同樣的傷她真的不想再受第二次,她會痛。
“即使我愛你?”這句話不常出自他的口。
蔣思思的表情明顯變了一下,笑得有些不自在。“愛情是女人生命中的神話,可是神話通常不會成立,在我還信仰神話以前,我真的很想聽到你這句話。”
自始至終他都沒開口說過愛她,兩人的交往一直像作賊似的偷偷摸摸,他從沒帶她參加過任何一個家庭聚會,甚至到公開場合露過面。
說實在的,在沒聽見他的秘書對一名同事說她是他的情婦前,她真的過得很快樂,完全沉醉在被寵愛的幸福裡,以為她的王子終於現身了。
可是他就是不說愛,也未曾公開兩人的關係,使得妾身未明的她老覺得不安,一見到旁人多瞧她兩眼都會心虛,不知他為什麼要跟她在一起。
她是遲鈍些但不表示她不懂得那些異樣的眼光所為何來,只是她選擇忽略,身為孤兒的她很渴望一份安定的愛,即使大家都不看好她。
好幾次她想把這段感情告訴元修,可是她忙著賺錢養活她和明光兩個敗家女,所以話到口中她又咽回去,生怕增加她的負擔。
沒想到不在預料中的小生命降臨了,事情終於瞞不住,她最要好的兩個朋友才曉得她在談戀愛,而且是她們高攀不起的企業家。
“雖然我現在還一樣信仰愛情神話,不過我要先愛自己才有能力愛別人,因為我是一個母親。”為母則強嘛!她需要變強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說得好,思思,你變成熟了,我真為你驕傲。”差點鼓掌叫好的李元修為她一番話感動莫名,認為她還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