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主公您和殿下之前的感情可真好呢~在津島町,可是有許多關於主公和殿下的傳說呢~”麗璐·阿歌特掩嘴嬌笑著。
“切,那幫傢伙,沒事記著這些幹嘛。”織田義信撇了撇嘴,顯然他已經猜到那些是什麼傳說了。
“不說這些了,關於船的修建,你準備的如何了?”織田義信擺了擺手說道,他可不想在那些過去的事情上糾結太久。
“已經拜託一位來自葡萄牙的商人幫忙去弄了,相信明年就可以開始建造。但恐怕不會是歐羅巴那邊的主流船隻圖紙,不過遠洋是沒有問題的。”麗璐·阿歌特聞言。嚴肅的說道。
“嗯,那你就努力賺錢吧,等開始建造船隻時,讓鶴訓練一批水手出來。屆時你就可以重回大海了~”織田義信點了點頭說著。如果按照明年來算的話,那麼估計上洛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夠擁有一支不錯的船隊了。到時候無論他的封國在哪裡。他都可以獲得大量的資金。
“是!”麗璐·阿歌特有些激動的應道,不過織田義信也沒有在意,只以為麗璐·阿歌特是因為又能出海而激動。
聊完了正事,織田義信就和麗璐·阿歌特閒聊起來,各種有趣的軼事和有些小黃的段子隨口說出,聽得麗璐·阿歌特相當開心。嘛,麗璐·阿歌特並不怎麼反感稍微帶點小黃的段子,這是不久前織田義信年發現的。
或許是因為海上兒女的豪爽性格?織田義信不曉得,但他卻知道這種小黃段子是最容易拉近男女關係的手段之一了。看看麗璐·阿歌特那嬌豔的笑容。就能看出效果了。
就在兩人聊得火熱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一個小小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外,卻是織田信行之子坊丸。昔日織田信行死後,坊丸就由織田義信收養。從懂事起,就由島左近、白木行久輪流教導其武藝、軍學、禮儀等知識。如今,他已經6歲了,學習的成果還算是不錯。於是織田義信就讓其充當自己的小姓。
“殿下,大殿下派人來傳話。要殿下您前往清州城參加評定。”坊丸拜伏在地恭敬的說道。
“哦?兄長讓我也去參加?看來是大事情呢~”織田義信嘀咕著,隨後又不滿的瞪了坊丸一眼,“坊丸,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你是信行的兒子,那就是我和兄長的侄兒。要叫我們叔叔才對。而且在我這裡,不需要這些無聊的禮儀。”
“是,殿下!”坊丸恭敬的應著,可惜雖然嘴上應著,但動作依然是那麼規規矩矩。
對此。織田義信也很是無奈,都有些後悔將坊丸交給島左近和白木行久去教導了。搞的現在坊丸完全變成了一個島左近和白木行久的綜合體,面癱加古板,簡直就是織田義信的天敵嘛!
“知道了。”織田義信有些鬱悶的應著,隨後轉頭對麗璐·阿歌特說道,“去看看阿市她們吧,她們挺想你的呢~”
“嗯~我也很想阿市夫人她們呢~她們應該快生了吧?”麗璐·阿歌特笑道。女人,總是很容易打成一片的說。
“嗯,快了,根據醫師的說法,下個月就是於大生產的日子,在下個月則是阿市她們。”織田義信說著,臉上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神色。也沒辦法,從沒有做過父親的他,現在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的小孩,總會不適應的。
又交代了幾句,織田義信就動身前往清州。
“喲,義信,好久不見啦~”一聲輕佻的聲音傳來,不用轉頭,織田義信就能猜到來人是誰。
“利家,你小子我記得都都已經當父親了吧,要穩重一些啦~”織田義信一臉鄙夷的教訓著。
“切,就你小子沒資格說我好不?”前田利家攔著織田義信的肩膀不屑的說著。在當年的兄弟們年紀越來越大的時候,也只有前田利家和織田義信還保持著這麼隨性的態度。畢竟前田利家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