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入了殺氣。
他慢騰騰道:“當然,這也是為紀嫣出氣,她今天流了淚,那你就流點血吧。”
剛說完,紀瑞章的鼻孔裡就噗的一聲噴出了一灘血。
夜笛滿意了,起身就走。
他剛離開,施加在紀瑞章身上的劍意和功力就散了去,紀瑞章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他伸手抹了抹鼻子,將剩下的殘血擦乾淨,然後陰沉著臉,看了一眼門口。
夜笛的身影即將消失。
紀瑞章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騰的一下跳起來,飛一般追上夜笛。
他一把拽住夜笛的手臂,陰狠的問:“你跟紀嫣什麼關係?你是她什麼人!”
夜笛倒沒甩開紀瑞章,有些事情他不問,不代表他不想知道,紀嫣和紀瑞章是親兄妹,怎麼會鬧到這樣的地步,這裡面絕對有內幕。
不好直接問紀嫣,怕她傷心難過。
也不好去問紀二叔和紀夫人,那就只能讓紀瑞章來主動說了。
夜笛淡淡道:“你以什麼身份問我這個問題?你跟紀嫣沒關係,有什麼資格問我的身份呢?不管我跟紀嫣是什麼關係,我是她什麼人,都跟你沒關係。”
紀瑞章臉上表情扭曲,他想說我是她哥哥,但他早就不認她那個妹妹了。
他呼吸急促,拽著夜笛胳膊的手越來越用力,某一瞬間,他抬起了另一隻手,要去揍夜笛。
夜笛冷笑一聲,左腳一踢,沒怎麼用力,就將紀瑞章踢倒在地。
紀瑞章自然也沒打到他。
夜笛居高臨下看著紀瑞章,玩味道:“想揍我?”
紀瑞章坐在地上沒動,只喃聲問了一句:“你和她成親了?”
“沒有。”
“那你是她什麼人?”
“都說了,你沒資格問。”
夜笛嗤一聲,不再管他,轉身繼續往紀府的方向走。
紀瑞章又跳起來,追著他惡狠狠道:“你沒跟她成親,你憑什麼跟她一起來紀府!你老實說,你把她怎麼了?你武功這麼高,她肯定拿你沒辦法的,你是不是……強迫她了!”
夜笛停步,不明白的問:“強迫她什麼了?”
紀瑞章紅著眼睛怒吼:“你還裝!”
夜笛確實沒明白,他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自然也不知道男女的那些事情,至少現在這個時候,他對紀嫣沒那種想法,那沒那種想法,自然也就不會想到那方面去。
紀瑞章看他一臉茫然,確實不明白的樣子,心裡稍微寬慰,想著至少這個男人沒對紀嫣怎麼樣。
他哼一聲:“算你還是君子。”
夜笛不說話,轉身繼續走。
紀瑞章卻像個跟屁蟲,一直跟著他,問他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怎麼跟紀嫣認識的,家中還有何人,他又是幹什麼的。
跟先前的紀夫人一樣,恨不得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個遍。
夜笛忽然又停住了腳步,扭頭問他:“你很關心她?”
紀瑞章臉一紅,怒恨道:“不是!”
夜笛冷道:“不是關心她,你問我這麼多問題?”
紀瑞章無法回答,悶聲悶氣的瞪著他。
夜笛又冷笑一聲,轉身繼續往前走。
紀瑞章猛的一步上前,攔住他:“我們繼續去喝酒!”
“不想喝了。”
“我想跟你喝!走!”他很用力的拽他。
憑夜笛的武功,紀瑞章是不可能拽的動他的,但夜笛覺得紀瑞章打算跟他說內幕了,所以他半推半就的跟著紀瑞章又回到了那家酒鋪。
小二趕緊又抱了兩壇酒過來。
可能因為剛剛夜笛釋放了超強的武功,小二嚇著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