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但不管姜國選在哪裡宣戰,我都會幫助陛下,盡力拿下勝利。”
她又抬起頭,看向陳魚容:“陳貴妃,每戰必勝,百戰百勝這樣的話,是陛下說的,也是陛下的心願,我既選擇了幫助陛下,自會讓陛下心想事成,達成所願,可聽陳貴妃的語氣,你似乎對這樣的話挺有意見,你是在諷刺我沒那個本事呢,還是在諷刺陛下,異想天開?”
陳魚容原本帶著怒意的臉色驟然一個驚冷,她連忙道:“你別胡說,我分明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在這裡挑破我的身份,又故意說出那樣的話來,不是在諷刺陛下意想天開,那就是在針對我了?”
“……”
陳魚容雙手攥緊,冷冷看著燕寧。
她是沒想到燕寧居然就敢將這樣的話說出來。
這次換陳東雁站在那裡不吭聲了。
謝鏡禮含笑看著燕寧,只覺得這個燕美人越來越有意思了。
楊千悅眯了一下眼,說道:“燕美人,陳貴妃明明是在誇你能力好,你怎麼就聽出來陳貴妃是在為難你呢?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燕寧都想笑了,小人之心?君子之腹?
分明是厚顏無恥吧!
燕寧淡淡挑了挑眉,壓根不理楊千悅,陳魚容巴結她,齊國陛下心儀她,她是萬千寵兒,所有人都寵著護著,但在她這裡,她連個外人都不算,充其量就是一個楊千悅罷了。
燕寧拉起劉寶羅的手,說道:“玉香樓的門檻太高,不太適合我,你是要繼續在這裡吃飯,還是跟我到外面吃?”
劉寶羅冷冷地瞪了樓上那幾個人一眼,回道:“跟你一起去外面吃,真是烏煙瘴氣,吃個飯都不安生,好好的貴女,非要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爭風吃醋都吃到酒樓來了,真是丟我們齊國人的臉。”
劉寶羅和燕寧一起轉身,朝著玉香樓的門外走去。
劉玉嬋跟著往外走,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燕朗也跟著往外走,走出兩步後,又回頭,看了樓上的那幾個人一眼,一個一個的看,視線在陳魚容的身上停頓的最久,看完冷笑一聲,收回視線走了。
幾個人選了別的酒樓,用完午飯,心情也沒受剛剛那件事情的影響,下午還出去逛了一圈。
她們還沒回府,玉香樓發生的事情就傳到了君王的耳朵裡,故而,等燕寧一行人回到燕宅,便看到院中停了一輛御攆。
李媽媽過來小聲彙報:“小姐,你夫君過來了。”
燕寧:“……”
她還以為齊國陛下回了宮,不會再出來了呢。
燕寧剛下馬車,念蝶站在她的身後。
燕朗和郭信已經朝堂屋門口走了去。
燕朗打算去書房,努力溫補燕寧講給他的東西,他一定要光宗耀祖,讓四姐姐再不受別人欺負。
郭信則是離家一天,想郭惜了,想看看郭惜,所以這二人的腳步都快,並沒聽見李媽媽跟燕寧說了什麼。
二人都有心事,也就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院中多了一輛御攆。
不是他們眼神不好,是馬車剛好擋住了御攆。
燕寧往後院方向轉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御攆。
燕寧問道:“夫君在何處?”
李媽媽說:“後院呢。”
燕寧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夫君這個時候來,必然要留下用晚飯,你看著做,如今人多,飯量菜量都把控好。”
“奴婢知道。”
燕寧便不再說什麼,帶著念蝶回到後院。
後院的堂屋裡坐著王公公,君王不在,應該又在她的閨房裡。
王公公看到燕寧進來,站起身打招呼:“燕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