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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悅自然要在齊橫元心裡留下好印象的,就為燕寧說話:“詩藝也是才藝之一,琴棋書畫是公認的四才,而詩藝就包含在書藝裡面,燕美人要表演作詩,很符合今天的宴會,就是不知道,燕美人要寫什麼詩呢?”
“陛下心繫失地,我便為陛下作一詩收復河山的詩詞。”
齊橫元忽然開口:“寫出來給朕。”
她既忘記給他送禮物,那她親手寫的詩,就當作她送給他的禮物吧。
楊千悅原本要說些什麼的,見齊橫元開口了,她便不說了,笑著讓人搬了桌子過來,又備了筆墨。
燕寧將她帶來的紙張平鋪在桌面上,提起墨筆,低頭認真書寫。
寫完,她將紙張拿起來。
齊橫元給王公公使了個眼色,王公公立馬下去,從燕寧手中接過紙張,沒敢看紙上寫了什麼,立馬呈給君王。
齊橫元接過紙,放在眼下觀看。
在他觀看燕寧寫的詩的時候,底下的眾人也目露好奇,緊緊盯著齊橫元手中的那張紙。
所有人都想讓陛下讀出燕寧寫的詩,但又不敢說。
劉寶羅雖然也好奇,但她想著,等會兒離開的時候,她問問燕寧,燕寧會對她說的,也就不好奇了。
楊千悅緩緩站起來,那動作像是要走到君王身邊,跟君王一起看那首詩,君王卻忽然將紙張收了起來。
楊千悅臉上的神情一疆,人又跟著坐下。
齊橫元都不給楊千悅看,自然也不會給陳魚容看,好在楊千悅剛剛要起身的動作很淺,並沒被別人瞧見,也就不算失臉。
陳魚容有時候聰明,有時候愚笨,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該愚笨的時候又喜歡耍小聰明,也大概是因為她每時每刻都想給燕寧找點麻煩,這才看不清形式,常常出其不意,惹君王厭煩。
這不,所有人都知道君王不想把燕寧寫的詩讀出來,也就不敢開那個口,可她卻開口了。
也大概是她仗著跟齊橫元有那麼一層親戚關係在,覺得不管她做了什麼,到最後除了受一些處罰,根本不會傷筋動骨,這才肆無忌憚。
她笑著說:“陛下,燕美人寫了什麼詩?每個人的才藝表演都給大家看了,不能燕美人的不給我們看啊,她獨獨只給陛下看,是何心思?”
其言真是誅心。
在這麼多後宮女子面前,意有所指燕寧想獨佔君王,是想讓燕寧成為後宮公敵呢!
齊橫元從來沒覺得陳魚容惡毒,如今卻覺得她越來越惡毒了。
在這一刻,齊橫元下定了決心,要把陳魚容剔除出宮。
他眯了眯眼,說道:“燕美人下去吧,另一個人上來。”
完全無視了陳魚容的話,這比打陳魚容一巴掌還讓她難堪。
陳魚容面色扭曲,卻不敢發作。
她把這筆帳又記在了燕寧的頭上。
燕寧真是冤啊,關她什麼事?她寫完詩,第一個要呈現的人,當然是君王啊,君王不讀,也沒讓她讀,她也不敢擅作主張的。
燕寧並不知道陳魚容又給她記了一筆仇恨,聽到君王說退下,她立馬行禮退下,安靜坐回自已的位置上。
才人、美人、嬪儀們表演完,就是三個貴妃了。
楊千悅要做壓軸的那一個,自然不會第一個上場,陳魚容也不想,顯得她位低一分似的。
見楊千悅和陳魚容都坐在那裡不動,劉寶羅站了出來,說道:“陛下,妾獻醜了,妾今天要表演的是劍舞。”
齊橫元眉梢微挑,似乎挺感興趣,劉寶羅開始表演的時候,他很認真的看著。
劉寶羅表演完,齊橫元對她道:“你過來。”
劉寶羅立馬提起裙襬,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