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孝理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昨天晚上楊千悅沒說。
如果真如付黃賀所說,那就確實是千悅的錯了,燕寧現在是貴妃,和千悅平起平坐,也不對,燕寧特別受寵,就不說燕寧是貴妃了,就算燕寧不是貴妃,陛下這麼寵她,她的地位也不是一般的妃子們能比的。
要去拜見燕寧,想要進鳳儀宮,必然得燕寧同意了才能進去的,哪怕千悅也是貴妃,也不能無視了宮規。
楊孝理的眉頭皺的越發的深了,雖然付黃賀的話不好聽,但話糙理不糙,這些年陛下對千悅很好,無形中確實讓千悅有些膨脹,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先前沒有燕寧,陛下縱容著千悅,可如今有了燕寧,陛下就不打算再縱容千悅了,尤其千悅挑釁的是燕寧在後宮的地位,這一點,陛下就更不可能容忍了。
楊孝理嘆氣:“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千悅沒說,我也不知道,你如今一說,我大概也明白,陛下為什麼會在昨天,下定那樣的決心了。”
付黃賀說道:“你明白就好,往後要多多管束她,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要讓她明白,不然,早晚還是會出事啊。”
楊孝理點頭:“我知道了,多謝提醒。”
“不用謝,請我吃一頓酒就行了。”
楊孝理笑道:“晚上請。”
付黃賀點頭,表示自己晚上有時間。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楊孝理便離開了,他還要回去當職呢。
付黃賀繼續巡邏,剛拐過一個宮門,就看到了念蝶。
念蝶正往他的方向走,明顯是來找他的。
付黃賀笑了笑,大步上前,與念蝶面對面站著。
念蝶見了禮,掏出信封遞給付黃賀。
付黃賀看一眼面前的信封,笑著接過來。
這種事情,真是發生的太尋常了,念蝶一個字不說,付黃賀也知道要幹什麼。
付黃賀問道:“這次送信給誰?”
念蝶說:“寧家。”
付黃賀點頭,表示明白了。
他將信收起來,笑著說:“你家娘娘也是奇怪,憑她現在的身份,她想送信出宮,找任何一個宮人都能幫忙,換句話說,是任何宮人都願意任她驅使,可她還是讓你找我。”
眼珠子一轉,他伸手將念蝶摟進懷裡,這動作太猝不及防,念蝶壓根沒想到他居然敢,光天化日,還是在宮裡,一時不察,被付黃賀抱了個滿懷。
他身上的鐵木香味瞬間侵入鼻尖。
他的唇挨著她的耳邊說話:“還是你家娘娘故意給我們製造機會,讓我們能有時間處一會兒?”
念蝶惱怒,用力推開付黃賀,瞪著他:“你能不能別老是對我動手動腳!”
“不能。”
“……”
“我們不是已經交換信物,互定終身了嗎?抱一抱有什麼關係?我還親過你呢!”
“……”
念蝶的臉有些紅,先前付黃賀給了她一個腰牌,那個腰牌是付黃賀嘴裡的定情信物,但那個時候,念蝶並沒給付黃賀任何東西。
只是後來,在宮裡住的久了,雖然一個是宮女,一個是金衛軍,不是天天能見到面,也不是天天能相處,但都在一個地方,有時候還是不可避免能遇見的。
只要遇見了,周邊沒人,付黃賀都會將念蝶帶到一邊,享受一下只有兩個人的甜蜜。
有一次付黃賀親了念蝶的嘴,念蝶立馬掏出帕子,要去擦嘴,付黃賀不滿,一把奪了她的帕子,之後就認定那個帕子是念蝶給他的定情信物了。
念蝶瞪著付黃賀:“就算真是那樣,你也要注意一些,畢竟是白天。”
付黃賀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