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門僕哪敢應話,臉都嚇白了,渾身都在抖。
楊孝理冷聲道:“抖什麼抖!問你話,回答!”
門僕結結巴巴:“是,是,是……”
“是你潑的水?”
“不不不,不是草民,草民就一奴才,哪敢往外面潑水。”就是在院子裡,他也不敢隨便潑水啊。
“那是誰?”
面對楊孝理如此咄咄逼人,門僕早就嚇傻了,什麼都說了出來。
楊孝理看向劉磊:“進屋抓人。”
劉磊朝後面的銀衛軍一揮手,銀衛軍們齊刷刷的進屋,強行將剛剛那個年輕貌美的夫人給抓了起來。
後院雞飛狗跳,一陣尖叫,黃昌聽到聲音,立馬趕了過來,看到銀衛軍們正在抓他的新婚妻子,他連忙大喊:“你們做什麼!”
羅氏看到自家男人來了,收起眼中的驚恐,楚楚可憐的哭道:“老爺,這些人一上來就不分清紅皂白的抓人,我一個婦人,天天在家裡待著,怎麼可能會犯事啊,他們明顯就是欺負人,老爺,你一定要為茗兒作主啊。”
黃昌正是十分疼愛羅茗兒的時候,哪裡受得住她這樣的哭泣,頭腦一熱,上前就推那兩個抓著羅茗兒的銀衛軍。
“黃昌是吧?”
楊孝理從門口走進來,冷冰冰的開口。
黃昌愣了愣,轉身,抬頭,看到楊孝理,內心咯噔一聲,他立馬笑著上前,低頭哈腰:“楊大人,你怎麼親自來了?”
“我不來哪裡知道小小的六品浣馬官,居然敢對銀衛軍動手。”
六品的官職,在歸陽城這種地方,確實小的不能再小了,再加上浣馬官是給馬洗澡、打掃馬廄的小官,門閥世家裡的公子們都不願意做,但因為浣馬官也有參與戰馬挑選的權力,所以這官雖然小,偶爾也有油水可撈,只要不嫌棄這個活累,還是個不錯的官職,世閥大家裡的公子們嫌棄,這官職自然就落在其他人的身上。
黃昌也是在歸陽城摸滾打爬多年,這才在此官位空缺的時候,被委以重任。
當了官,即便是再小的官,也有人巴結啊。
而且,有了官身,自有女子投懷送抱。
這不,他剛升官,就娶了個又漂亮又知趣的小妻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