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羅大驚,跟著追出去。
姐妹二人離開了燕宅。
燕朗哭出聲,比起身體的痛,比起變成廢人的絕望,這一刻,他才是真的絕望了。
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別人都不知道。
劉寶羅為了能讓妹妹和燕朗多處一會兒,把人都趕走了。
雖然她是客人,沒這個權力,但她是燕寧的好朋友,她一揮手,郭惜等人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馬離開。
所以郭惜並沒有聽到燕朗說的那些話。
那些話,大概只有燕朗和劉玉嬋兩個人知道了。
燕寧寫好藥方,遞給齊橫元。
齊橫元眉梢挑了挑,失笑,這是讓他去抓藥呢。
天底下也只有她敢這麼用他了。
好歹他是一國之君吧,她倒是像對待僕人似的。
齊橫元接過藥方,走的時候又拐回來,捧起燕寧的臉就親了一口,親完意猶未盡,又扣著她的下巴,掠奪她的唇。
鬆開她後,看也不看她,轉身大步離開。
仔細去看,能看到他臉上有些愉悅,也有很多緊張。
他是怕燕寧惱他,這才走的飛快的。
走出去之後,又覺得自己太沒面子。
他怕她做什麼。
她是他的女人,他親她一下怎麼了?
想是這樣想,他還是很快速的往前院去了,絲毫不敢停留。
齊橫元將藥方給了付黃賀,燕朗這邊沒事之後,寧素素來一趟又走,楊孝理也跟著走了。
目前守在這裡的,只有付黃賀了。
付黃賀接過藥單,進了宮。
很快付黃賀就將燕寧需要的藥材都弄進了燕宅。
燕寧不讓任何一個人打擾,她不讓人動那些藥材,不煮不熬不磨。
她讓付黃賀把那些藥材弄到燕朗的屋子,之後就閉門不出了。
燕寧在屋裡做什麼,誰都不知道。
但燕朗知道。
也是在那一次,燕朗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燕寧整整在燕朗的房間住了三天,這三天飯菜都是放在門口,燕寧出來拿。
齊橫元雖然心有疑惑,卻沒打擾燕寧,他和付黃賀一起進了宮,去那個死牢,審問那個殺手。
殺手已經被折磨的不像人樣了。
他被重重的鐵鏈捆綁在一個大木柱上面,遍體鱗傷,兩個手掌被利器貫穿,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他對燕朗和陳弘做過什麼,如今,全被原封不動的還到了他的身上。
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付黃賀甚至還在他的釘了個釘子,讓他疼的沒力去咬斷舌頭。
齊橫元來到殺手面前,看了殺手一眼。
付黃賀低聲說:“一直在嚴刑拷打,但他一直不說是誰指使他的,他就說看燕朗不順眼,專門找他單挑,結果被人攪局,他一氣之下將那個攪局的人也給收拾了,指的就是陳弘。”
齊橫元冷聲問:“楊孝理不認識此人?”
付黃賀微愣:“楊孝理怎麼會認識此人?”
齊橫元眯眼說:“懷疑他是上一次僥倖逃脫的最後一個間諜。”
付黃賀反應過來,皺眉:“我和楊孝理一起抓的他,擒住他之後就扒了他的面罩,楊孝理看過他了,但不認識他。”
齊橫元說:“撕掉他的臉。”
付黃賀:“……”
還是陛下你狠。
付黃賀一招手,獄卒們就上前,去撕殺手的臉。
撕了半天,還真的撕出了一層面皮。
付黃賀眼皮一跳,齊橫元說:“喊楊孝理過來。”
楊孝理很快進宮,看了那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