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實道:“身子養回來更好,正好可以抵利天花,免得挺不過去!”
士兵們將惡漢按翻,露出了胳臂。王平安嘆了口氣,道:“惡有惡報,千古名言啊!”拿出一根羽毛管。這根羽毛管裡,放著的就是天花膿液!
項圖上前,抽刀在惡漢的手上重重劃了一刀,刀口極深,兩側的肉都翻開了,鮮血淋漓!
王平安一皺眉頭”想:“用不著這麼深的口子吧,等會還得給他包紮傷口!”他的動作,只稍稍慢了一點點,就聽李績在旁哼道:“婆婆媽媽的,婦人之仁,難不成你在同情這種殺父害母之人嗎?”
王平安立即道:“當然沒有,我只是在想”
李績搶過他手裡的羽毛管,大聲道:“你不來,便讓老夫來!”嘴上喊得響,心中卻很高興,這回也換自己來辨證一把,以後回去,便可向老兄弟們吹噓一番。年輕人還是不行,生薑還是老的辣,關鍵時匆還得老將出馬!
他走上前去,開啟羽毛管,將裡面的膿液,都弄到了惡漢的傷口裡。回頭道:“這樣就可以了吧?”
在場的太醫雖多。但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一起看向王平安。王平安嗯了聲,忽然叫道:“小心。他要咬你!”
李績嚇了一跳,他可不想被這惡漢咬到,多年的行伍生涯,使他的反應超快,嗖地一聲,就跳到了三尺之外,身手敏捷,全無半點上了歲數的樣子!
李績回頭一看,就見那惡漢的腦袋被士兵按在地上,哪可能突然暴起。咬自己一口!他轉頭衝王平安喝道:“王家小子,他哪可能咬老夫!”
王平安啊地一聲,又呀地一聲。這才道:“不好意思啊,學生看錯了。學生也是關心李大人嘛!””
王平安不等他說出來,立即打斷,道:“李大人,我們都是做大事的人,是真正的男子漢,可莫要學長嘴婦人那樣,羅哩吧嗦地說個不停。廢話少說,還是趕緊辦正事要緊,莫要浪費時間。
來人啊,把那對父子也提出來!”
鼻子疼,有要歪的前兆,被氣的!李績心想:“我只說了你一句婦人之仁,你就回了我這麼一大堆。竟然還好意思說我羅嗦?”
太醫和士兵們忍耐不住,哈地一起笑了出來,看李大將軍吃癟,這可不是常有的事兒,實在是又新鮮,又可笑!
李績把臉一沉,眾人立即呃一聲。把笑全都憋了回去!項圖趕緊又帶著人,進牢裡去提那對惡棍父子。
李績道:“好,王家小子,你很好。竟然
王平安再次打斷他的話,道:“多謝李大人誇獎。對了,天熱,你莫要多說話,
李績又:“你”你真氣人啊你。不帶髒字兒的,一通關心我,卻都快把我氣死了!
那對惡棍父子也被扔到了院子裡。王平安又取出一根羽毛管,交給陶巨東,道:“陶大人,這回你來做。一個人只要幾滴膿液就成了,萬不要把一整管都到出去,膿液不多。又無新的天花病人送來,咱們得省著用!”
陶巨東哦了聲,他走上前去。用小刀在惡棍父子的身上,劃出口。滴了天花膿液進去。
李績心下正氣,他說不過王平安,便對陶巨東道:“陶醫承,你盡用便是,過幾天還會有新的天花病人送來,倒是不用如何的節省,莫要聽有些人胡亂出主意
陶巨東連聲答應,但卻沒有聽他的,他很清楚,胡亂出主意的人肯定不是王平安!
王平安忽道:“李大人,學安發現你最近幾天,脾氣有些暴躁。不知是什麼原因?”
李績一愣,心想:“是啊,我這幾天好象確實有些暴躁,這是什麼原因,以前沒有這樣啊?”
王平艾又道:“你是不是服了什麼藥了?”
李績皺起眉頭,嘴唇動了動。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