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到床上,他又想:“不許我不要她。只許她不要我?其實,要是當真看不順眼,讓她看不上我,倒也一一讓別人喜歡我,眾個是要費番力與的。可要是讓別麼…叭我。那太好辦了,一點不難”。
麗夏殿。
武媚娘一臉的鄭重,道:“難,真的很難,你就別做夢了!”
武媚娘是大宮女,自己住著一間屋子,在麗夏殿的最東邊,和別的宮女住處並不相鄰,她原來不住在這裡的,是住在殿最好的房間,可昨天她就搬了,搬到了最把頭兒靠外的這間屋子裡,明面上的理由是這個房間大,很寬敞,她喜歡住大屋子。
實際上,住在這裡她是想方便和李治幽會,一來這裡離別的宮女遠,而天一黑,別的宮女基本不會出來亂跑,天這麼冷,就算是要起夜方便,也是在屋裡方便,不會發現她的秘密;二來,這間屋子在最東邊,離得麗正殿最近,李治來去會很方便,而且外面就是花叢,要是想躲,也容易找地方躲。
房間之內,只點了一根蠟燭,燭光暗淡,但對於幽會的男女來講,這種光亮最好,再亮就沒情調了。
李治白天去了趟甘露殿,給李世民請安,陪了父皇半天,盡了孝道,晚上便回了麗正殿,吃過晚飯後,天色一黑,他就遣走內侍。還找了個活兒給史愛國去做,把人都支走,他便偷偷地從小門溜到了麗夏殿,假裝要夜觀牡丹,而武媚娘“正好”在辛勤地勞動,在夜種牡丹,他倆一見面,就雙雙進到屋子裡了。
此時的李治,手裡拿著塊玉板,站在武媚孃的身前,笑道:“這怎麼能是做夢呢,又沒睡覺,咱倆都醒著呢呀!”
武媚娘搖頭道:“可是,我從來沒有刮過痴呀,根本就不懂怎麼咋。刮法。聽你剛剛說的,又那麼多要忌諱的地方,也實在太難了些,我實在是沒法一下子就學會。”
李治笑口喜嘻地道:“我也沒有立即學會呀,手法還很生殊,所以這才要多多練習。史愛國有事不在,我找不到人試手,又信不過別人,所以這才來找媚孃的呀!”
武媚娘咦了聲,道:“月才不是你要教我,讓我給你刮嗎?怎麼現在卻變成你拿我做練習,那不變成你給我颳了嗎?”
李治呃了聲,道:“是啊,那個”對啊,媚娘真聰明,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聽明白了。小
他一晃玉板,笑道:“我呢要去給父皇刮癆,怕父皇會有不適之感,所以我這個做兒子的,當然要先身同感受一番,先知道會有什麼不適,這才好避免,才好為父皇刮痴。”
武媚娘嗯了聲,道:“那就是我給你刮唄。可是,真的很難學啊,我怕學不好,把你給舌不適了呀!”
李治道:“沒關係,我不怕不適的,卻怕媚娘累著。所以呢,你給我刮完之後,我再給你舌”如此一來,你不也能解解乏麼。
我可聽史愛國說了,刮瘦之後,全身舒服得很,睡覺也睡得香甜
“你怕我累著啊!”武媚娘溫聲說著話,嫵媚一笑。
這一笑,直把李治笑得全身癱軟,渾身火熱,他道:“媚娘,你的屋子裡真是熱啊!不過熱些好,熱些才能刮痴啊,冷是不行的說著話,他就要脫衣服。
武媚娘大急,忙道:“別別。真的要刮啊!這是宮裡,被人看到可怎麼辦?”她連忙伸手去阻止李治,不讓他脫衣服。
李治卻反手抓住她的手,笑道:“宮裡又能如何,現在天晚了,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武媚娘道:“那可沒準,宮裡的事,誰能說得準啊!”
李治抓著她的手,兩隻手都抓住了,不肯放開,得意地道:“我就能說得準,我說沒人來,就不會有人來,要是真有人來了,我就把這瓶刮痴油給喝了,”
話音尚未落地,公主李伊人!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