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擔憂不減。裕晫皇朝落在李映荷等人手中,韋烽一定萬分自責和哀怨,玩意過不了心魔而做出一些傻事,那就……
婆媳兩人,就那樣沉默相對,各自擔憂。許久,知道素娥來提醒李映菊該午休後,兩人才回過神來。
李映菊走後,寒菱重新回到案前,批改奏摺。完成後,她也離開御書房,回到寢宮。
一進門,便見到韋珞斜靠在長長的椅子,整個人很安靜,很嚴肅,好像在想著什麼。
“珞珞,不去午睡嗎?”寒菱在他身邊坐下來,抱起他,讓他坐在她的腿上。
“媽媽,我好想念叔叔!”韋珞大眼睛眨也不眨,小小的臉龐,盡是思念和難過。
寒菱先是一怔,繼而笑道:“爹爹都離開這麼久了,還沒聽你說過想念他呢!”
“不是的,我聽谷秋阿姨他們說叔叔遇上危難,我很擔心叔叔。”
寒菱喉嚨一陣哽咽,緊緊地將他納入懷中,心潮不斷澎湃起伏。
“爹爹突然走了,叔叔也走了,珞珞很懷念爹爹和叔叔都在的日子!”韋珞依偎在寒菱胸前,低低地吟。
“爹爹辦完事就會回來,叔叔也會安然無恙,所以珞珞不用擔心,知道嗎?他們可不想看到珞珞難過的樣子哦。”
韋珞不語,只是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圈住寒菱纖細的腰身,靠在寒菱胸前的小臉,貼得更近。
錢錦宏離開後,寒菱也暫時與谷秋司綵辭別,前往安排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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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過,錦宏離開已經五天,寒菱每天都心神不定,焦急等待著。
想不到,還沒等到韋烽的訊息,卻迎來了樊辰博。
“不知麒麟皇帝遠道而來,寡人有失遠迎,實感抱歉。”此時,寒菱正在崇陽殿接待樊辰博。
“是本皇冒昧而來,女王陛下又何須道歉?”樊辰博精神奕奕,炯炯有神的星目,直勾勾地盯著寒菱,放佛要穿破那個銀色蝴蝶面具,看清楚底下是怎樣一張容顏。
寒菱美麗的唇瓣,稍微往上揚,“麒麟皇帝此次前來,請問所謂何事?”
“承蒙菲菲國前女王陛下厚愛,一直以來無條件地為我雄昇國進貢糧食和馬匹,如今協議期限已滿,本皇代表雄昇國送回協議,同時表示謝意。”樊辰博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張紙,送給寒菱。
開啟那張略微泛白卻依然儲存得完好無缺的宣紙,寒菱仔細查閱後,收入懷中,向樊辰博抱拳一鞠,“雄昇國的信譽果然優秀!寡人代表菲菲國全體子民,給予感謝。”
“不用客氣!”樊辰博突然伸出雙手,托起寒菱的手。
肌膚相觸,寒菱反射性地縮回手。
樊辰博閃閃發亮的眼眸,還是定定凝視著寒菱,片刻,平靜地說:“其實,本皇這次來,還有一件事。”
“還有一件事?”
“據聞菲菲國新一任女王年輕有為,無論學識、才華,或是膽略和計謀,均屬一流。本皇甚是仰慕,希望與貴國聯姻。”
“聯姻?”寒菱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樊辰博英俊的臉,一直掛著詭異而複雜的笑,他又伸手到懷裡,取出一個物件,遞給寒菱,“這是我樊家的傳家之寶,只傳媳婦不傳男子,望女王收下!”
寒菱頓時恍悟過來,呆呆地凝視著躺在是他手心色澤鮮豔、晶瑩剔透、刻有鳳凰圖案的玲瓏瑪瑙,久久無法做出反應。
“女王陛下?”樊辰博又叫了一句,還準備拉起寒菱的手。
寒菱迅速將手收到背後,同時往後退路 幾步,警惕地看著他。
見樊辰博又要靠近過來,寒菱不禁喝了一聲,“麒麟皇帝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