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更無需依照他們的意願。”
李映荷一聽,眼中閃過一絲氣惱,聲音不禁有點提高,“皇上此言差矣,表面看來,後宮的確是皇上的家事,然而,這也關係到朝臣眾勢力的均衡問題。”
“不錯,朕剛登基的時候,需要他們的輔助,不得不設立這三宮六院。可現在,朕有能力治理朕的天下。他們若是不願為朕效勞,朕大可另選賢能。”韋烽自負和自信異常。
“皇上……”
李映荷還想說什麼,寒菱正好抱著兒子走進來。
看到李映荷,寒菱先是一愣,繼而面無表情地,準備往韋珞的寢房走。
可是,韋珞見到父親,早就興奮地叫喊起來,還向韋烽伸出手。
寒菱無奈,只好抱他來到韋烽面前。
韋烽面帶寵溺和微笑,從寒菱手中接過韋珞,“珞兒,跟母妃去哪玩了?”
韋珞當然不懂回答,只是咿咿呀呀地嚷。
“臣婦叩見蜻妃娘娘!”這時,李映荷才向寒菱行禮。
寒菱望著李映荷不情願的樣子,又突然想起芸妃的可惡,心想這母女都是一路貨色,於是只冷漠地看了李映荷一眼,並沒叫她平身,而是轉身準備離開。
“你這是什麼態度?”她剛走出幾步,便聽到韋烽的叱喝聲。
寒菱停住腳步,頭也不回,只是含怒冷聲道了一句“平身”,接著又開始邁步。
“朕有讓你走了嗎?”韋烽繼續怒斥,“看來是朕太寵溺你,以致你目中無人,大膽放肆。從今日起,你搬到貴華宮去住。”
這次,寒菱彷彿觸電一般,雙腳終於穩穩地停在地上。她花容變色,胸口由於劇烈跳動而不斷起伏,貝齒緊緊咬著嘴唇。
一直侯在門口的陸公公見狀,連忙跑進來,膽怯地勸:“皇上請息怒。”又來到寒菱面前,“娘娘,快向皇上道歉。”
“陸公公,命人將貴華宮整理收拾一下,今天之內把蜻妃的東西都搬過去。”見寒菱毫無悔意,韋烽更加怒火中燒。
皇帝金口一開,駟馬難追,想要韋烽收回話是很難的事。倘若寒菱能暫時屈服,主動向韋烽認錯,說不定還有轉彎的餘地。畢竟,韋烽心裡是多麼的重視和疼愛寒菱。
所以,陸公公唯有繼續勸著寒菱,“娘娘,快跟皇上講您想留下服侍他……”
“陸公公,叫人順便把小皇子的東西也收拾一下,連同本宮的,一起送去貴華宮。”寒菱大聲吩咐一句,回到韋烽面前,一把搶走兒子,昂首挺胸地走向寢房。
“皇上請息怒,小心龍體。”李映荷表面一副擔憂和無奈的樣子,其實心裡在唱歌。
“永遠都是這種壞脾氣,又不知悔改,這是什麼女人!簡直氣死朕了!”韋烽的心,既惱怒,又有點慌亂。他想不到,寒菱會如此倔強。
“皇上——”
“姨娘,您先回去吧,朕想一個人靜一靜。”韋烽心煩意亂,悶悶地朝御書房走去。
望著韋烽沮喪的背影,李映荷露出得逞得意的表情,暗暗冷笑幾聲,最後,走出裕承宮。
不久,回到芸華宮。
當她推開芸妃的寢房房門,聞到那股濃郁的玫瑰花香氣,眉頭不由一皺,“芸兒,孃親跟你講過多少次,你現在懷孕,不宜再點玫瑰花薰香。”
“孃親,您明知道我自小喜歡玫瑰花的。”芸妃彎腰坐起身。
“孃親明白,可是,現在不同往日,你難得身懷龍種,絕不能出任何差錯,一些壞習慣,也要改。”李映荷捧起不斷冒出煙氣的爐子,從窗戶那扔出去,再開啟另外兩個窗戶,讓香氣飄走。
“哦,知道了!對了孃親,說成怎樣?皇上有沒有聽您的勸解?”
“剛開始,無論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