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司綵引出其他話題,“對了,我們大軍都已抵達三天,那個雄昇皇帝怎麼還不出戰?”
寒菱一聽,柳眉蹙起,其實,她也早就納悶樊辰博到底在搞什麼鬼。
正在這個時候,咻的一聲響,寒菱只覺身體被人撈起,待她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寬闊的懷抱中。
“你是誰,放開我!”寒菱下意識地掙扎,向距離自己幾米遠的夜和司綵求救。
夜立刻抬起頭,同時握緊腰間長劍,瞪著劫持住寒菱的蒙面人。
“不準過來,否則我扼死她!”
聽到陌生而熟悉的嗓音,寒菱驚叫出來,“樊辰博!”
蒙面男子黑眸瑟了一瑟,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若想本皇憐香惜玉,你最好別動。”
“放開娘娘!”夜已經拔出長劍。
樊辰博薄唇一抿,似乎不把夜放在眼中,繼續對懷中的寒菱道:“本皇想邀請你到營帳坐坐!”
聽出他話中的輕佻,寒菱惱羞成怒,嬌喝,“你個卑鄙小人!幾年前明明答應休戰,如今又發出進攻,你到底想怎麼樣?”
“本皇想怎麼樣?跟本皇過去不就知道了?”還是那種極富挑逗意味的語氣。
這時,一隊黑衣死士欣然而至,出現在夜的身邊。個個氣勢兇猛,怒視樊辰博。
樊辰博又是一陣冷笑,以迅雷之速,揮手朝他們散出一團白色粉末,同時,抱起寒菱準備離開。
看到陷入白色迷霧中的人群,寒菱又急又驚,“放開我,樊辰博,放開我!”
望著她由於叫喊而泛起紅暈的嬌容,由於掙扎而不斷起伏的胸脯,樊辰博眼神一窒,喉嚨一緊。這,也正好讓他分了神。
千鈞萬發的,他感到身體一麻,待定神後,發覺兩手空空,懷中沒人已去。
“你是誰?”樊辰博暴跳如雷地瞪著前面的黑影,千算萬算,他竟然算不到還有這樣一個人物,那速度,那力度,分明就是一等一的高手。
寒菱驚魂未定,仰起臉,詫異地看著身後的神秘人。他不是皇朝軍隊的人,他到底是誰?是敵是友?
神秘人不做聲,凌厲的眼神仿如千萬把利劍,狠狠直射樊辰博,同時,環在寒菱腰間的大手,赫然手緊。
意識到自己身體越來越貼近他,漸已感覺到那砰砰直跳的心跳,寒菱竟然沒有一絲排斥,她發覺,這副胸膛給她莫名的熟悉感和安全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喊出,“霆沛!”
神秘人渾身一僵,還是沒有吭聲。
樊辰博開始飛撲過來。
神秘人一邊抱起寒菱,一邊出手反擊,整個過程氣定神閒,不慌不急,悠然自得。
這時,黑衣死士開始衝出白色迷霧陣,以夜為首,齊齊襲向樊辰博。
黑衣死士個個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和培訓之人,再加上那個神秘黑衣人,樊辰博縱使百般武藝,也難逃被俘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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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菱,別走,你說過永遠陪在朕身邊,不要,不要離開朕!”
明黃色的帳內,聲聲呼喚急切傳出。韋烽乍醒,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環境才長舒一口氣。
又做噩夢了!他伸手抹去額頭冷汗,從枕頭底拿出一張宣紙,呆呆看著上面的內容。
三日前收到這封從前線快馬寄來的書信,他便開始心神不寧,忐忑不安,一睡著就發噩夢,夢到寒菱毫無留戀地跟柳霆沛離開,不管他和一對兒女的苦苦哀求和痛哭。
看了一眼漸漸泛白的窗外,韋烽憂心忡忡地起身下床。
正好這時,房門被推開,陸公公走了進來,發現韋烽已醒,不由錯愕,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