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兩樣,看了一會兒,見水月麒麟身上的傷勢漸漸增多,風絕羽不禁皺起了眉頭:“老頭,我怎麼覺得他們幾個有點太過份了……”
公羊於笑道:“那是聽到了這頭畜生口吐人言,而且說的還是可憐的話,所以為他抱不平了吧。”
風絕羽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我是覺得這頭水月麒麟可憐的很,它剛剛出生,就遭逢大劫,而且聲廝力竭,這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啊……”
公羊於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都說殺手無情,你小子也是此道中人,為何跟別的殺手不一樣?”
“也許看的多了吧。”
風絕羽想起了自己穿越之前和這一個月來的經歷,每每思之都覺得最珍貴的還那份存在於上官府內並不屬於自己的親情,他的心態在潛移默化的發生著改變,只是嘴裡不說罷了……
“吼!人類,卑鄙的人類,你們不得好死……”
水月麒麟連番受創,終是筋疲力盡,發出憤怒的低吼,隨著它嘶吼而起,體表湛藍的鱗甲一片片的崩裂飛出,竟想用銳利無比的自身甲冑,來跟敵人殊死頑抗……
甲片下便是模糊的血肉,這一幕再度觸動的風絕羽的神經……
“唉~,弱肉強食,這就是殘酷的太玄大陸……”
公羊於沒有答話,臉上也沒有半分表情……
……
不遠處的樹冠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對面同樣存在於暗中的人影,幾經沉思之後,終是默默的退後了幾步,消失在茫茫月色當中……
與此同時,徐烈鋒的耳邊響起一記哨聲:“虹劍在,事不可為,任務放棄……”
“無上?”徐烈鋒抬起飛,無奈的搖了搖,目送著那神秘人離開……
半晌過後,西麟湖邊,金龍寶車上週仁廣慢慢的掀開了車簾,充滿了王者氣息的目光遠遠眺望:“景劍,金銀會的人還沒有動手嗎?”
他身邊的青袍中年人驀然的看了看,隨著天邊一記藍色的虹光飛射而起,才答道:“他們很識相,這趟渾水不容易趟。”
“那就好。”周仁廣笑眯眯的合上了車簾:“擺駕回宮……”
……
“人走了……”公羊於在兩岸峽口上掃視一番,輕輕的撇了撇嘴:“看來是兩個對頭,知道事不可為,選擇離開了。”
風絕羽沿著公羊於的目光看去,嘆道:“三人鬥獸,強敵環伺,天南還真是有不少的好手……”
“真的高手多了。”公羊於道:“怎麼著,我們也走吧,這隻畜生馬上就要敗了,結果不用想也知道,日後天劍山會多一頭強大的守山靈獸,這在武學世家可不多見啊……”
風絕羽沒有動,而是皺眉沉思,半晌過後,突然問道:“老頭,你猜,如果日後上官府和周仁廣對立了,天劍山會幫誰?”
剛要邁步的公羊於微微一愣:“你什麼意思?”
風絕羽道:“天劍山守天南以在皇權利之後,拿周仁廣的必不可少,我怕一品金創藥不足以為上官府屹立不倒的靠山……”
公羊於聞言,登時吃了一驚:“別告訴你要管閒事,我可不幫……”
誠然,風大殺手未穿越前絕對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鐵桿憤青,殺手一行也作的響噹噹為人彪炳,萬事不索於超然物外,從來不關心別人生死。
但自打來到太玄大陸,上官府的情誼不能不為所動,殺手是一個處在惡劣環境下也能如百死之蟲、死而不僵的角色,他要演下去,必須迎合現如今的情勢。
上官凌雲、周仁廣,暗地不合,互相提防,要想從容面對,就要從各方面著手去均衡……
幾日的所見所聞,風絕羽發現天劍山並非一個真正存在於正義能夠公正處事的門派,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