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些年輕時候攢下的銀子, 數量不知多少。
衛凌越想越煩躁,對於這些黃白之物他從沒放在心上,可如今才發現它們那般重要,蕭珩壹他可以不在乎,但這個徐壬寅
等徐壬寅離開,衛凌叫來白亦,直問:「我們現在有多少銀子?」
白亦一怔,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個,捋了好一會才答:「郎君,您每月俸銀一百五十兩,賞賜的白銀等約有萬兩,其他賞賜都只存放著,沒換成現銀,不知有多少。」
「還有嗎?」衛凌好像不滿意,追著問。
「沒了。」白亦說,「倒是有些官員時常會送禮,不過我們都按您的吩咐沒收。」
上頭的人沉思片刻才應一句,「知道了。」
「白澤何時到?」
「他明日就能到揚州與我們匯合。」
「嗯。」衛凌又問,「南洋來使有訊息嗎?」
「還沒,估計這兩三日內才能到。」
衛凌指節敲著桌子,道:「好,給師父去個信,就說我到了揚州,會找個時間去看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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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一處內院中,譚錦玉本是等在門口,見到院門閃過熟悉的衣角又立馬走進屋子裡,在榻上坐正。
徐壬寅大步流星,很快到跟前,譚錦玉撇了頭不去看他。
「玉兒,還生氣呢?」徐壬寅牽過她的手,柔聲說:「以後我都聽你的還不成,無論是在外面還是在屋子裡」
譚錦玉立馬伸手去捂他的嘴,怒道:「你還敢說!」
徐壬寅悶笑,拉下她的小手,從懷裡掏出個小盒子,開啟來是一雙精緻的耳環,「這是我讓金陵的老師傅特地給你打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譚錦玉淡淡瞄了一眼,「哼」一聲,「你不是從外面帶回來個女人,你送她好了,送我做什麼。」
「醋了?」徐壬寅半蹲在她身前,笑意越來越深。
「誰醋,我犯得著嗎?」譚錦玉盯著他,「徐壬寅我可是跟你說過的,你要是敢納妾,我就立馬收拾東西回盛京,你別仗著我爹爹哥哥不在就欺負我!」
徐壬寅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就覺好笑,伸手在她肉嘟嘟的臉上捏了把,「我都有了你還納什麼妾。」
「我看你就是想。」譚錦玉想起方才丫鬟跟她說的話就氣得不行,說是那女人長相極美,裊娜娉婷的,徐壬寅還親自送到院子裡去,甚至叮囑了下人好好關照。
譚錦玉一委屈,淚珠子落下來,「這才多久你就這樣對我,早知道我不跟你來揚州了,我在盛京隨便找個人嫁了都比嫁你好。」
徐壬寅一見她掉淚就有些慌了,連忙坐到一旁將人抱在懷裡哄,「我沒有,玉兒你誤會了。」
他解釋:「跟我一起回來的還有個衛大人,人家兩個是一對,我納什麼妾啊,你別聽下人胡謅。」
譚錦玉吸了吸鼻子,看過去:「當真?」
「我還騙你,晚上你就能見著了,我要是對宋姑娘有什麼想法,那衛大人怕是要不管不顧對我動手。」
「瞎說。」譚錦玉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你帶他們回府是為什麼?」
徐壬寅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這個宋姑娘是從盛京來的,我便想讓她與你做幾日伴,讓她說說盛京近況。」
譚錦玉一下轉喜,主動親他,「真的嗎,謝謝夫君!」
徐壬寅眼神一暗,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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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奾倆人被請至正廳用飯,徐家人不多,飯桌上只有徐家父母與徐壬寅夫婦,她有些詫異,徐家這樣大怎會只有四個主子?不過她是客,不好多打聽主人家的事。
徐壬寅向徐父徐母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