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就應該說繆讚了之類的謙虛的話的呀!”
陶若笑著搖頭,說“不想謙虛,因為我覺得自己彈奏得確實不錯,和琬姐姐,瑜妹妹合奏得也很好。”
“你這張嘴啊,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真是牙尖嘴利!”王恆之聽著含笑的想要撫上她的臉,手動了動,最後拉著她的手。
陶若的手有些冷,王恆之驚訝道“很冷嗎?”作勢就要解下披風給她,陶若搖搖頭,他說“你的手很冰呢!”
“我的手就是比較冷,沒關係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鬆開她的手,解下披風給她裹著,順勢隔著披風把她摟在身前。
陶若心中一震,嘴角含笑的低下頭,臉上發燙,像是要燃燒起來。即使隔著厚厚的披風和衣裙,安靜下來後,她能感覺到他跳動的胸膛,咚咚咚的,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的。
文珠一回去就趴在床上低低哭泣,樂氏跟著進屋並不安慰她,而是坐在一旁聽著。文珠哭了一會兒瞧著她不安慰,氣憤的抹了眼淚道“姨娘,你為什麼不安慰我?”
“哭一下好,這樣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難為姨娘給你在老爺面前掙面子,你倒好,彈奏得也就抵上‘不錯’兩個字而已!”
文珠原本就最在意這句話,聽她一說,氣得委屈的丟枕頭,跳腳道“連姨娘都嫌棄我,都嫌棄我,她們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沒我彈奏得好了,三個人欺負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
“清霞可是一個人啊!”樂氏不理會她的撒潑,繼續道。
“她。。。”文珠癟嘴道“更歌姬似的,我才不願意唱歌!”
樂氏聞言連忙捂著她的嘴,氣急敗壞道“你這孩子,你這孩子怎麼什麼話都敢說,這話要是被她聽見了,非鬧得人仰馬翻不可,你怎麼能說她,說她。。。”樂氏不好說出歌姬兩個字,畢竟她是正派人家教匯出來的小姐。
“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聽說歌。。。”樂氏再次捂著她的嘴,文珠唔唔出聲。
樂氏道“小祖宗,你要是在那什麼什麼的掛在嘴邊,會被人笑話的。”文珠點點頭,樂氏這才鬆開她,說“以後可不準亂說,好歹她也是侯府小姐,若是被人傳到侯府去了,那可就要吃苦頭了!”
文珠點點頭,道“不早了,姨娘回去吧!”她不想聽樂氏嘀咕那些大道理,說來說去她還不是因為害怕惹事。
樂氏點頭,道“姨娘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別多想,以後多家練習,姨娘以後可得指望你和你哥哥。你可別讓姨娘失望。”
“姨娘放心,不會的!”文珠安撫,目送她出了院門,讓碧月準備熱水給她洗漱,弄好之後她並未馬上休息,而是拿出一根哪鞋墊的粗針,從床底拿出謝清霞的小人,順著人心紮了一個人形的小洞出來,邊扎邊詛咒,扎完了她又拿著寫著文琬的,寫著陶若的,寫著文瑜的名字的小人紮起來,一圈圈看著有些詭異。
謝清霞得了王老爺的誇讚,一晚上的心情不錯,雪霽瞧著,道“今日珠小姐可是出醜了,回去的路上一直氣呼呼的呢!”
“活該,她以為她彈奏得有多好,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就在哪兒得意,今夜可讓她知道幾斤幾兩,姑父也損失給了她面子,不錯,真是不錯呢!”
說著些清霞忍不住笑起來,笑了笑想著陶若她們被誇讚,心裡有些不高興,道“倒是讓她們三個人得意了。”
“小姐,她們是人多,若是單個兒來哪兒比得上小姐的琴藝和歌喉,小姐的歌聲可真好聽!”雪霽討好道。
謝清霞聽得身心高興,道“也不看看是誰,我可是侯府的小姐,豈是她們能夠相比的。”雪霽符合的點點頭,她瞧著越發高興了。
夜裡,王老爺歇在主院,王夫人給親自給他揉腳,王老爺道“琬兒今年